“......你怎麼樣,有沒有摔到哪裏?”突然被人撈進一個溫暖的懷裏,朦朧之間她以為是那個人,努力地眨了眨眼,泛去那多餘的淚光才看清,不是他。
對呀,怎麼會是他呢,她忘了,他已經不要她了......
眼淚跟斷了線珍珠一般,不斷地滾落。
祁令爵何時見過這樣的狀況,手忙腳亂地不知該如何是好:“哎,你別哭呀,怎麼了,是摔到哪裏了,很疼嗎?”
“疼,疼的快死了!”她指了指自己的心髒,含淚地笑著:“這裏疼,好疼,好疼......”
“你......”看著她那傷心欲絕的樣子,祁令爵的心一緊,那一刻,他真的有想殺了傷害她的那個人的衝動,傅司硯究竟是做了什麼,竟然能讓她這麼傷。
他從裏沒有見過這樣的蘇言,他第一次見到她就看到她時震驚的,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者女流,麵對一群凶狠的混混,不但毫不畏懼,還能把他那凶惡的手下給打趴下,他就好奇她那小小的身軀裏究竟是常樂多少的力量。
麵對他的挑釁,她更是張牙舞爪的,渾身充滿著豎立起來的刺,好似無堅不摧一般。
而他的司機把她給撞了,她也從沒表現出一絲脆弱害怕來。
在他的印象裏,她堅韌而又勇敢卻又對生活抱著無比的熱愛,她身上有太多太多美好的東西,好像全身都散發著光芒般,既幹淨又聖潔,是他們這種活在黑暗裏的人渴望而不可及的光明。
可是眼前的女子,哪有往日半點堅韌的樣子,脆弱的好似隨時會隨風飄散一般。
不知道為什麼,感覺整顆心都為她緊緊的揪起,讓他覺得呼吸都變的困難.....
祁令爵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隻能把她緊緊地揉入懷裏,手掌笨拙地拍著她的背,磕磕絆絆地說:“不就是個男人,這世界上又不隻有他傅司硯一個男人。
其,其實隻要你願意回頭看看,還是可以有很多選擇的,比,比如我......我,我發誓,隻要你願意,我絕對不會讓你傷心,我能把全世界都給你......”
他說完之後他是手心有點汗濕,生平第一次跟一個女人表白,媽的,比讓他去砍人都沒這麼緊張,他甚至不敢去看她的臉。
好不容易說完一番話,感覺每一分鍾都是煎熬,可是等了良久懷中的人卻沒有反應,他疑惑地低下頭去看,這才發現不對勁,蘇言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已經昏睡了過去。
祁令爵叫了幾聲,蘇言卻沒有反應,他低咒了一聲,打橫把她抱起,快步走向停在一旁的車子:“快,去醫院!”
蘇言醒來的時候入目是一片的潔白,鼻端是消毒水特有的味道,她皺了皺眉,剛想動了下,就驚醒了坐在一旁閉眼假寐的祁令爵。
祁令爵見蘇言醒來,用雙手抹了把臉:“你可算是醒了!”
蘇言皺了皺眉:“我怎麼會在醫院?”
“你暈倒了,我送你來的......”祁令爵欲言又止地看著她
蘇言對他的反應有點莫名其妙,輕笑地說:“怎麼了,別是我查出我得了絕症吧!”
“你的身體裏確實長了個東西......”祁令爵神色有些複雜地看著她說:“卻不是因為生病,而是因為你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