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硯就這麼居高臨下冷冷地看著她,眼神複雜難辨,可是一想起剛才站在樓梯口的陽台上,雖然聽不到他們說什麼,可是看到他們“深情相擁”的一幕心裏就覺得有一團火在熊熊燃燒著,怎麼都無法熄滅。

於是在蘇言她還沒緩過神來,傅司硯已經直接擰開了她還插在鑰匙孔的鑰匙打開門,一臉冷酷地把她從地上拽了起來,進去之後一眼就看到了這間小小的起居室裏那唯一一張可以稱之為床的物件,直接把她扔在上麵。

“咳咳......傅司硯,你要幹什麼,你放開我......”還沒從死亡邊緣回過神來的蘇言,本能地感覺到危險的存在,不顧身體的難受直接的彈跳而起,慌張的想要逃走。

可是傅司硯更先一步把她抱起再次把她扔回床上,這次更是整個人都壓了上去,掐著她的下顎,一臉的冰霜,危險地道:“你說我要幹什麼,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連我都敢耍,是嗎?”

“沒有!”她想搖頭,可是他手上的力道卻是一點都不憐惜,隻差沒有把她的下巴卸下來,她隻能拚命地推拒,緊張害怕的淚水混著汗水一起肆意:“......我沒有,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先放開我,有什麼話我們好好說,好嗎?”

“嗬,你以為我還會信你!”傅司硯卻對她的祈求無動於衷,直接抽出腰間的皮帶,把她的雙手綁住固定在她的頭頂,整個身子壓製她,惡狠狠地說:“從來還沒有一個女人敢這麼對我,蘇言,你有種!”

身子被固定住,蘇言知道接下來要發生的事,隻能拚命地搖頭:“不要,傅司硯,不要,我們已經結束了,你不可以這樣對我,你會後悔的......”

“嗬,還在裝!”傅司硯冷嗤一聲,手上的動作一點都沒有停下,裂帛斷裂的聲音瞬時間響起,豪不憐惜的力道、肆無忌憚地挺身而入......

“疼......”蘇言疼的腳趾頭都蜷縮了起來,喘著氣祈求:“......不要......求你.......”

他卻對她的哀求視若無睹,動作一次比一次地凶猛,依然顧我地發泄著自己的怒火,甚至於沒有察覺到她的異樣......

“......不要......”蘇言的聲音卻是越來越虛弱,她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這場酷刑什麼時候才能結束,意識漸漸地昏沉,直到感覺腹部一陣絞痛,下--身有什麼東西流--出,就再也忍不住地失去了意識。

隻是在失去意識的前一刻,她卻聽到了他驚慌失措的叫喚:“蘇言,蘇言......”

......

纖長的羽睫動了動,那如墨般的眼眸緩緩地睜開,卻因為受到強光的照射不得不閉上眼,而昏倒前最後一幕也躍入了腦海,她第一反應就是伸手去摸那並不怎麼明顯的腹部,孩子......

“孩子沒事!”

一道涼涼的聲音響起,蘇言這才發現傅司硯就坐在她的床邊,此刻正冷冷地盯著她,而她更是想起昏倒前他那瘋狂的行徑,條件反射地縮起了身子,眼神驚恐地望著他。

傅司硯皺了皺眉,看著她的目光變的有些複雜,過了會兒才緩緩地開口:“孩子是誰的?”

“......與你無關,反正不是你的!”他還沒說完蘇言就截斷他的話,看著他的眼中仍舊充滿戒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