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硯的這位三嬸可不是他三叔的原配,聽說原來是他三叔的秘書,後來爬了床,硬是憑著一身的本事把原配擠了下去。

而沈薔雖然是在傅司硯他母親去世後才改嫁給傅司硯他父親的,但是在那之前她就一直住在傅家,所以說他們什麼時候開始的又有誰知道。

兩位性質差不多的,自然是關係最好了,而傅司硯這麼一棍子下來直接把兩位都給打死了!

“好了,都給我閉嘴!”傅家的大家長冷哼了聲,對沈薔道:“去廚房看看準備好了沒?”

沈薔的牙跟都快咬斷了:“是,老爺!”

明明是傅司硯先對她不敬的,可是他卻連說都不說他兒子一句,但是她心中再氣卻隻能是陪著笑臉退下。

很快,傭人們出來示意都準備好了,可以入席了。

所有人依著自己的位置坐下,傅長青自然是坐在主位,傅司硯坐在他的左側,蘇言坐在傅司硯的旁邊。

沈薔坐在傅長青的另外一側,可是她兒子卻是坐在最末端。

往常傅司硯沒有回來時,坐在傅長青身邊的一直都是她的兒子,可是傅司硯一回來,她的兒子卻隻能屈居末端,這讓沈薔一口氣提在胸口怎麼都忍不下。

可她也不敢為自己的兒子說半句話,因為在傅家能違逆傅長青的除了傅司硯以外任何人都不敢去觸摸那老虎須,所以她忍不下也隻能忍了,而且別說傅家的絕對權利者她不敢得罪,就是傅司硯她也不敢輕易的去觸黴頭。

所以憋了一肚子的氣的沈薔也隻能在不經意的時候狠狠地剜蘇言幾眼,讓蘇言覺得異常的莫名其妙。

傅家的餐桌規矩講的是食不言,所以雖是家族聚會,除了瓷器碰撞的聲音,其他一點聲響也無,一頓飯吃下來讓蘇言是異常的別捏,不過也有好處是不用麵對那些故意的刁難。

用完飯之後,大家就可以準備各自回去了,蘇言總算是能鬆一口氣了,勉強算是通關了,隻是臨走前去了趟衛生間,沒辦法孕婦嘛,可是出來的時候卻見到了最不想見到的人。

蘇言直接越過沈薔,她可沒忘記之前在沈家的禦園時,沈薔對她所做過的事。

“站住!”沈薔厲聲嗬斥:“這就是你對待長輩的態度,再怎麼說我也是你婆婆!”

“婆婆?”蘇言輕笑了聲:“要不叫傅司硯來看看他承不承認你這個媽,我再認你這個婆婆可行?”

“你!”沈薔怒瞪著蘇言,冷哼了聲:“別以為今天讓你來就是承認的身份,不過是看在你肚子裏懷著傅家的種,有多少人盯著你的那個肚子呢,你最好是祈禱你肚子裏的孩子能平安的生下來。”

“你以為我還會聽你那挑撥離間的話!”蘇言也冷下臉來:“你心思齷蹉,竟然想要詆毀我丈夫的名譽,說我與他母親長得像,我曾見過婆婆的照片,我們根本就無半點相似之處,你簡直其心可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