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門口的傅司硯見到樓梯口糾纏的兩個人,心髒一緊,誰知他話音剛落就見到喬馨兒滾了下來。
蘇言有點回不過神來,明明她是要把自己推下去的,為什麼最後是喬馨兒自己滾下去。
“馨兒,馨兒,你怎麼樣?”傅司硯一個箭步衝過去,緊張地呼喚。
而原本一直在一旁看戲的喬敏兒也圍了過去:“姐,姐姐,你怎麼了,你可不能有事呀......”
喬馨兒這才悠悠轉“醒”,見到傅司硯想伸出手去,卻突然痛呼一聲:“啊,我的手,我的手好疼,啊司,我的手是不是毀了,我是不是再也不能彈鋼琴了......”
“不會的,我現在立馬送你去醫院,你還會是這個世界上最優秀的鋼琴家!”傅司硯溫聲安慰梨花帶雨的喬馨兒。
“阿司,是,是蘇言,蘇言她要殺了我,嚶嚶......就因為我們曾經的關係,她怕我會把你搶走,所以她就要我的命,嚶嚶,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喬馨兒埋在傅司硯的懷中,好不容易說完這些話就又“暈”了過去。
“我沒有,她撒謊!”蘇言也顧不得肚子上傳來的痛感,護著肚子艱難地從樓梯上下來,拉著傅司硯:“老公,你相信我,事情不是這樣的,是喬馨兒她要推我下去的,不是我,我隻是為了保護我的孩子,而且我根本就沒用力,她是根本就是故意的想要陷害我......”
“誰會用自己的安危來陷害他人?”傅司硯揮開手把她推開,俯身把喬馨兒抱起,冷冷地注視著她,眼中滿是冷厲:“我親眼所見你還要狡辯,我真沒想到你竟然是如此心思歹毒的人,是我看錯了你!”
一個個字都像是這個世間最鋒利的刀,這不一刀刀捅下來,讓她的心頃刻之間千穿百孔,疼痛的讓她快要窒息卻也更能讓她清醒。
“在你眼中我就是這樣的人?”明知他此刻對她有多厭惡,可她仍舊不肯死心地存著奢望。
望著她那暗淡無光、一片灰燼的眼眸,傅司硯的心髒毫無來由地,迅猛猝然地,刺痛了一下,他剛想開口,懷中的喬馨兒卻發出一聲痛苦的嚶嚀。
“你這個殺人凶手,我姐姐要是有個好歹,我們喬家是不會放過你的!”一旁的喬敏兒卻是狠狠地一把直接推開蘇言,轉向傅司硯:“硯哥哥你快點送我姐去醫院,我姐看樣子傷的很重,要是有個萬一可怎麼辦,嗚......”
傅司硯聞言,看著懷中昏迷中仍舊好似承受巨大的痛苦的喬馨兒,皺了皺眉,轉身就想先去醫院再說,可是身後卻傳來蘇言的呼喚聲。
“.......傅司硯,好痛,我的肚子,我的肚子好痛,救救我們的孩子!”巧敏兒的那一下讓沒有防備的蘇言肚子再次撞到樓梯扶手上,這麼兩次的撞擊,讓蘇言疼的冷汗直冒,站都站不穩,直接滑倒在地。
“到現在還在裝,蘇言,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傅司硯厭惡地說完就再也不看她一眼,抱著喬馨兒快步地走出大門向醫院跑去。
蘇言感覺身下有什麼東西流出,可是看著傅司硯抱著喬馨兒頭也不回的離去,她的心一陣陣冰冷,透側心肺的冰冷,直到慢慢地徹底地失去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