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非要這麼迫不及待地去見他嗎?”回到病房之後,傅司硯來回走了好幾圈後才咬著牙質問。
“我不過是去見我朋友,有什麼不對嗎?”蘇言的火氣也蹭蹭地往上漲:“我還沒說你呢,你對我朋友是什麼態度,你尊重過我,尊重過我的朋友嗎?”
傅司硯冷哼了聲:“朋友?朋友會抱在一起嗎?你還想讓我尊重一個覬覦我妻子的人,我告訴你,這輩子都不可能!”
蘇言也提高了音量:“傅司硯,你別沒事找事,我們那隻是普通的禮儀,可是你呢,我還沒說你跟喬馨兒三更本夜孤男寡女的兩個人呆一起幹嘛呢?”
傅司硯冷著聲道:“我跟你說過很多次,我和喬馨兒之間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樣,但是如果再讓我發現一次你去找溫子謙,你以後就不要出這個門了!”
蘇言生氣地吼道:“你太過分了,你不但限製我的自由,還限製我交友的權利,我要跟你離婚,再也不想見到你了!”
傅司硯那緊握的手背青筋浮現,咬著牙一字一頓地道:“你想都別想!”
說完之後直接摔門而去,而那振天響的門後傳來他對保鏢的命令:“以後沒有我的命令再也不許太太踏出這個門一步,更不許任何人來看她!”
聽到他對保鏢的命令,蘇言氣的拿起病床的枕頭就往門上砸:“暴君!”
回應她的隻有他那帶著怒氣沉沉離去的腳步聲。
蘇言氣的胸口上下起伏,這人到底是來幹嘛的,故意來吵架的嗎?
唉,可憐她這好不容易剛恢複一點的自由,立馬又失去了!
可能她肚子裏的小家夥也感應到她的心情的不悅,不滿地地輕輕地踹了她一腳。
蘇言立馬摸了摸肚子,一邊安撫肚子裏的小家夥一邊跟他訴苦:“寶寶,你爸爸就是個暴君,就是個混蛋,你以後可千萬別學他,哼,再也不想理他了!”
就在這時,電話響了起來,因為懷孕的關係,她怕手機輻射,沒時常帶在身上,拿起來時才發現,原來對方之前已經打了好幾個電話,是個陌生電話,但卻是從A市打來的。
蘇言皺了皺眉,誰這麼著急打她這麼多個電話,但也沒多耽擱地接起電話:“喂,你好,請問哪位找?”
“您好,請問是蘇女士嗎,這裏是中心醫院,您母親現在正在搶救,情況很不可觀,已經下達了病危通知,請您盡快來醫院一趟,也許還能見到最後一麵!”
“你,你說什麼?”蘇言驚的一下站了起來,不顧肚子裏孩子不滿地抗議,著急地說:“你說我媽正在醫院搶救?”
“是的,請您盡快來醫院一趟!”
“好,好,我,我立馬,立馬回去!”
蘇言掛斷電話後才發現自己的手都抖的不成樣子,雖然曾經她是對她母親重男輕女的行為有過怨言,但是她畢竟把自己養大成人。
後來知道蘇母並不是她的親生母親之後,她其實是感激她的,而之前的那點怨恨更是早就沒了,畢竟自己與她非親非故,她還把自己養大成人已經是仁至義盡。
排除了隔閡之後她們反而更像親生的母女,而現在知道自己的母親危在旦夕,她怎麼能不慌亂,現在是巴不得立馬飛回去。
“我,我要回去!”立馬衝了出去,可是剛打開門就被保鏢攔了下來。
門口的保鏢恭敬地道:“對不起,太太,沒有先生的命令,我們不能放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