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硯一頭霧水:“等下,你說的是什麼意思,什麼想娶的人,什麼孩子,我什麼時候跟別人有孩子了......”
蘇言譏諷地一笑:“嗬,有意思嗎,傅司硯,都過了這麼多年了,我們也都離婚了,你還在裝什麼?要不是因為喬馨兒無法懷孕,你怎麼可能會讓我懷著小樂,所以後來,喬馨兒好了,你跟喬馨兒有了自己的孩子,所以就不想要小樂。”
雖然她當初沒有親眼看到他們結婚,可是喬馨兒都懷孕了,她這個絆腳石都被踢開了,他們怎麼可能沒結婚。
傅司硯沉下臉來,他的手緊緊地掐著她的雙鄂,迫使她仰起頭麵對他,手上的力道甚至在她白嫩的臉上留下青紫的痕跡:“我不知道你從哪裏聽來的那些胡說八道的東西,但是你給他聽好了,從始至終我想娶的女人,也是我唯一娶過的女人隻有一個,那就是你---蘇言,你以為什麼阿貓啊狗都能給我生孩子嗎,隻有你才有資格給我生孩子。”
“你知道我這五年是怎麼過的嗎?五年了,我沒有一天忘記過你,我天天把自己喝的爛醉,想在夢裏見到你,可是你卻那麼殘忍一次也不曾出現過在我夢裏,你憑什麼呢,把我的生活攪和的一團亂之後就這麼消失無蹤。
你以為我想纏著你嗎,我也想放棄,我也想忘記你,好不容易決定要忘記重新開始,可是你又出現了,卻告訴我,你已經另嫁他人。
蘇言,你知不知道,你有多殘忍,每次在我絕望的時候給了我一點希望,卻又迅速地把我的希望徹底撲滅。你把我玩弄於鼓掌,我的生殺予奪都由你決定,三十幾年來,你是唯一一個讓我體會到什麼叫心痛,痛的想要殺死你,卻更想緊緊地擁抱你,想把你揉入我的身體裏,揉碎了,嚼爛了,讓你再也無法說離開。”
蘇言太震驚了,晶亮的眸怔怔地望著他,張了張口,嗓子口卻如同堵了一團棉絮,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他說的是真的嗎,這怎麼可能呢?
五年前她都不敢確定他是否愛她嗎,一直以為自己對他來說不過是個可有可無的存在,甚至可能隻是扮演一個替身的角色,所以他才能那麼輕易的簽下離婚協議,難道不是嗎?
而五年後的現在,他的所作所為又有哪一點像是因為愛她呢,逼她去聲色場所工作,在她麵前與各色的美女扮演親密關係,說是對她的報複還差不多吧,如果真都算愛,那他的愛是不是太過於畸形了。
這樣一對比,她寧可相信他是為了搶孩子才說出的這些違心的話,對,肯定是因為孩子,肯定是他想讓她心甘情願的讓出蘇小樂的撫養權。
“你不信我!”傅司硯看著她臉上神情的幾番變化,他知道,她不信他!
他把他的心都剖開來給她看,換來的卻是她的無動於衷,嘴角勾起微微的弧度,眼瞳裏閃著點點的,碎碎的流光,盡是對麵前這個世界的諷刺。
“我不知道我該不該信你!”蘇言痛苦地搖了搖頭:“當初明明是你助理親自送來的離婚協議書,上麵還有你的簽名和印章,難道你說那也有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