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上,南奴那嬌媚的麵容讓薄清寒眸中的欲火更甚,他撫摸著南奴的小臉,親吻著那張紅唇,眷戀而又深情:“南奴,我愛你。”
身下的南奴好像有了動靜,手指微微彎曲了下,紅唇溢出:“薄清寒。”
僅是三個字已經讓薄清寒激動了,他眸中意亂情迷。
風月過後,南奴氣息有些微喘,緩緩睜眼,她看著已經睡著的薄清寒,眸中竟有些茫然:“這是第五次,薄清寒,還有一次,可是怎麼辦,薄清寒,有舍不得你了。”
本以為他們之間是滔天血海,可當真看他死在自己麵前是,她後悔了。
次日,清晨。
薄清寒摟著南奴,他猛得睜眼,聽到南奴那漸漸的平穩呼吸聲,他笑著:“南奴,你終於醒了。”
為了南奴的身體著想,他立即起床,吩咐醫師來診脈,自從南奴昏睡半個月,醫師卻無從下手,薄清寒一怒之下,降了醫師的罪,至今還在牢房裏關著。
醫師來到屏風後,他顫微微的替南奴診脈後,忽一喜,他立即給薄清寒道喜著:“恭喜王爺,南夫人這是喜脈。”
最激動的莫過於薄清寒了,他那鷹眸中笑意直達眼底,興奮:“真得,我要父親了。”
床榻上,南奴醒來但是這一句話,她震驚的撫摸著小腹:“我懷孕了?”
她忽笑了,有些悲戚,可是這個孩子注定不能生下來,對不起,孩子,娘對不起你。
薄清寒看著南奴眼角的淚水,他心疼的握著她的手:“怎麼了?不高興嗎?”
南奴並沒有拒絕薄清寒的關心,她搖頭:“高興。”
她確實是高興,隻是注定這個孩子來得不是時候。
薄清寒知道南奴還沒有放下南家的仇,他親了親南奴的額頭,說著:“南奴,你放心,今夜過後,南家的仇就得報了。”
南奴聽到這話,她眸中異樣:“什麼意思?”
在事情還沒有成功之前,薄清寒不會告訴南奴,不會讓她擔心的,隻說:“你安心養胎,其它事情都交給我。”
看著薄清寒這嗜血的笑容,南奴總覺得要有大事發生,思緒間,又聽到薄清寒那歉意的聲音:“南奴,對不起,是我的錯,相信了雲夏,傷害了你,我已經知道全部的真相,那天晚上是你,我所珍愛的女人也是你,南奴,興許你不會相信,或許從初見你之時,我就對你動了情,隻是我發現的太遲了。”
南奴淚流滿麵,她別開眼:“薄清寒,太遲了,太遲了。”
如果,早在南家滅門之前,又或許在她知道真相之前,她聽到這樣的話,一定會很開心的,可是現在真得太遲了,他們之間回不去了。
今夜,注定了不平凡。
皇宮裏,血流成河,太和殿內,廢太子握著長劍,滿身是鮮血,身後就是當今皇上。
薄晟從殿外走了進來,看到此情景,他竟心頭意外的舒暢,這些年來,他早就看不慣廢太子了,明明是草包一個,父皇去寵信他不行,讓他如何不怨。
這一次父皇會為了廢太子去害薄清寒,難免下一次不會是他,所以他要先下手為強,和薄清寒聯手。
皇上看著薄晟,他氣得一口鮮血吐出,怒指著薄晟:“薄晟,你這個逆子,居然敢以上犯下,難道你還想弑父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