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打人!還要什麼說法!”燕玉氣的懵了,脫口怒道。

“你嘴巴不幹淨,就該打!”

“誰說玉兒羞辱你了!”中書大人氣的發話:“即使她言語不當,得罪了你,你也不該打人!”

“不好意思啊中書大人,在我這裏,別人羞辱我,我就要打回去,更何況……”梁玉沅眯了眯眼,眼中近是冰冷:“她敢辱罵我娘,更該打!”

“我娘乃我父親發妻,試問,燕玉是個什麼身份?竟敢如此大膽辱罵我逝去的母親?又是誰給她的膽子!敢羞辱梁家主母!”梁玉沅冰冷視線落在燕玉身上。

一句話驚的當場人怔住。

梁博去了平妻的事情,京城內誰人不知。

隻是因為,梁博財大氣粗,又因為王氏父親的身份,無人敢置喙罷了。

卓氏沒落漸走消亡,卓氏被貶身份,不受寵愛,這件事雖是梁家內宅之事,怎奈王氏急著讓別人知道,梁家隻有她一個主母,便將此事宣揚的很大。

自然也就人人得知。

如今,梁玉沅如此言語,自然聞者震驚。

梁玉甄咬碎銀牙,她是真的沒有想到,梁玉沅竟然不怕死的,還要繼續糾纏!

若是被她說出了自己母親被貶為貴妾的事情,那她以後,如何在外人麵前立足!

不行!絕對不能讓她說出來!

燕玉顫著嘴唇,卻被梁玉沅的話給唬住了。

莫非,母親姨娘她們說的都是假的?梁玉沅的母親沒有被貶身份?

燕中書也不知道該如何說,一雙眼睛陰陰的盯著梁玉沅。

若燕玉真的辱罵梁玉沅母親,即使是梁玉沅不動手,也會被治罪,而且對燕玉的名聲有損!

“請國公夫人為我做主!”梁玉沅福身行禮,言語恭敬道。

燕玉一著急,急切到:“沒人為你證明,你便是信口雌黃!”

梁玉沅哼了一聲,她死不承認,便以為自己沒有別的法子了麼?

眼睛瞟向方才那幾個低頭怯懦的女子,梁玉沅就要走過去。

“我來證明,她並未說謊。”

一個男子聲音從眾人頭頂上方忽然響起,接著,微風忽起,就見一抹紅色身影飄然落在地上。

司雪衣搖著手中的描金山水畫扇子,顧盼生輝間,滿是風流妖嬈。

“實在不好意思,我見唐府中花園景象風景宜人,便私自上了那樹上麵觀賞一下府中的全景,誰知竟然看了一出好戲。”說著,司雪衣眨了眨那雙桃花眼,瞬間傾倒眾人。

“還望唐國公恕罪。”司雪衣看向國公夫人道。

國公夫人也未曾想到司雪衣會突然出現,她溫言道:“原來是世子,世子欣賞府中景色,我怎會怪罪?”

司雪衣笑了笑,他雖是南國質子,可是卻也是被當今聖上封為座上賓的,自然不敢有人得罪。

“多謝國公夫人大人大量……”司雪衣嬉笑著道:“方才,我可是聽見這位燕小姐口口聲聲罵人呢,嘖嘖,中書大人,你女兒如此沒有規矩,不如我幫你向聖上說一說,在宮中挑幾個伶俐的嬤嬤教教她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