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緩緩停在王府大門前,沐琴和香荷兩人對視一眼,隨即沐琴上前,吸了口氣小心翼翼的輕聲問道:“王妃,王府到了。”
馬車內沒有聲音,正待沐琴掙紮要不要打開簾子看看,這時,一隻修長白皙的大手打開簾子,接著,便見一身墨黑衣衫,身姿修長俊挺的劉景修,抱著懷中已然安睡的人跳下馬車。
“奴婢參見王爺。”
沐琴和香荷忙福身行禮。
劉景修淡淡道:“我來照顧丫頭,你們去休息吧。”
“是。”
劉景修抬步走進王府內,身後的沐琴和香荷對視一眼,隨即都抿唇笑了起來。
梁玉沅和劉景修所住的乃是王府中新建的也是最好的院子,名為霜雪圓。
劉景修一路行來,腳步輕緩並沒有吵醒熟睡中的人。
來到院門前,迎麵就見白柳和白水緩步走來,福身就要行禮。
“行了,你們都退下吧。”
劉景修直接免了她們的禮數,讓她們離開。
白柳麵色恭敬的沒有說話,倒是白水她看了一眼劉景修懷中的人,眼底閃過隱隱的嫉妒和憤恨。
躺在劉景修懷中的人,雖然看不清麵容,但是她身上披著劉景修的墨色披風,整個人蜷縮在劉景修的懷中,能做出這麼無恥的事情的人,必然就是那位王妃!
白水心中忿忿,麵上依舊帶著笑容。
“王爺,王妃睡了,不如便讓奴婢們伺候王妃吧,您也累了一天,不如便去歇息吧?”白水露出一個乖順又柔媚的笑容,出聲道。
劉景修如冰的目光落在白水身上,白水心底雖有些懼怕,不過,麵色卻依舊帶著笑容,直視著劉景修。
“唔……”梁玉沅似乎被聲音驚到了,動了動,倒是也未醒來。
劉景修抱緊了懷中之人,越過二人麵前,白水帶著笑容的麵色一僵。
“白水,日後你便不要來這裏伺候了。”
留下這句輕飄飄的話,劉景修已然進了院子,身影很快便消失了。
白水瞪大眼眸,眼底滿是震驚。
劉景修方才是什麼意思?離開這裏?
白柳見白水這樣,不禁搖頭勸道:“白水,你我同為王府一等丫鬟,也是伺候王爺最久的人,雖然王爺平日待我們很好,但是,你也別忘了,王爺終究是王爺,而我們,終究隻是一介下人。”
“我和你們不同!”白水脫褲反駁,怒聲道:“我和你們不同!王爺曾對我笑過!你不知道,王爺平日冷著臉雖然可怕,可是,他笑的時候,卻很好看!王爺從不對別人笑,可是他對我笑了……”更何況她是雯婆婆的義女!她有資格站在王爺身邊!
白柳麵色微沉,冷聲道:“白水,作為你的姐妹,我勸你,最好適可而止,不然,到時候死無葬身之地,便是你的下場。”
白水冷冷一笑,轉眸滿眼不甘的看了一眼霜雪圓。
即使她沒資格,那總有人是有資格的!隨即她轉身大步離開。
梁玉沅是第二日巳時中才醒來的。
彼時,她躺在床上,長而卷翹的睫毛微微動了動,接著,緩緩睜開眼睛,入目,便是一個寬大而結實的肉牆。
她的身子被劉景修抱在懷中,她微微抬頭,便可以看見劉景修閉著眼睛睡覺的模樣。
梁玉沅不敢動身子,隻怕會吵醒她。
可是,此時的她渾身酸痛,這一切都要怪罪魁禍首!
梁玉沅白嫩的臉頰上染上了緋紅之色,想到昨夜在馬車上,雖然在自己竭力的反對下,劉景修並沒有做到最後一步,可是,她全身上下都被他摸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