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公公,這是怎麼回事?”老嬤嬤出聲問道。
一般進宮參加宮宴的,男方會先到指定地點休息,皇子則必須先去聖上麵前請安,女方則有宮女領去休息。
郝公公也是見過梁玉沅幾麵的,怎會沒有接到?
陸皇後也向郝公公投向奇怪的視線。
郝公公麵色也帶著疑惑,回道:“回稟皇後娘娘,奴婢到時,王妃已然被人接走,聽說,是雨軒殿那邊來的人。”
陸皇後凝眉:“賢妃?她見玉沅做什麼?”
彼時,雨軒殿內。
賢妃坐在首位,抬眸望著站在麵前的梁玉沅,笑著道:“如今我是該稱呼你為玉沅呢,還是王妃呢?”
梁玉沅神色淡淡的,聞言她道:“賢妃娘娘隨意。”
賢妃也不多說,隻一臉和顏悅色的說道:“來人,給玉沅賜座。”
有人給梁玉沅搬了個椅子,梁玉沅自然是不客氣的坐了下去。
接著,又有人奉茶,梁玉沅也接過,但卻並未喝。
賢妃見梁玉沅神色淡淡,也不動茶,不禁挑眉問道:“玉沅為何不喝?”
不待梁玉沅回答,賢妃便接著道:“是因為我這裏的茶不如皇後宮裏的茶好喝麼?”
梁玉沅神色不變,她淡淡回道:“賢妃娘娘想多了,我隻是不渴而已。”
說來,梁玉沅是不願意來這裏的,不過嗎,當時賢妃派去的人,排場太大,若是她不來,倒是引得各路圍觀,人盡皆知了。
更何況,如今的自己不在是孑然一身,自然考慮的更多。
再者,賢妃幾次陷害自己反自食惡果,她倒要看看,這一次賢妃又想做什麼。
誰知說完這句話,賢妃也不在說話。
梁玉沅自然也懶得理她。
殿內安靜如斯,過了一會兒,殿外有個丫鬟匆匆走來,隨即走到賢妃麵前,俯耳對著賢妃悄悄說了幾句話。
聽完後,賢妃不由挑眉望向梁玉沅,那目光似笑非笑,很是詭異。
梁玉沅任憑她打量,也不說話。
“看來,玉沅和皇後娘娘的關係果然很好呢。”賢妃挑眉望著梁玉沅:“玉沅才在這裏坐了不到一盞茶的時間,換後娘娘便派人來接你了呢。”
梁玉沅也有些意外。
陸皇後竟然派人來接她,莫非,是怕她被賢妃陷害?
“行了,我今日召見你來,也是想看看,你成了清平王妃,這囂張的個性格可收斂了一些沒有,現在看來。”賢妃的目光在梁玉沅全身上下看了一圈,撇撇嘴:“看來還是很目中無人啊,梁玉沅,你變不怕你這性子連累了清平王?”
梁玉沅揚眉淡淡的望著賢妃,冷冷道:“賢妃娘娘有空管別人的閑事,不若多管管自己的事情吧。”
賢妃雖有身孕,卻因為寧王那件事,而大失寵愛,這是人盡皆知的事情。
梁玉沅這句話,一語雙關,氣的賢妃險些罵出聲。
賢妃深吸一口氣怒道:“梁玉沅,你果然還是這麼囂張,隻是不知道,若是你到了陰曹地府,還能不能囂張的起來!”
賢妃是佷極了梁玉沅,才會如此口不擇言。
梁玉沅不怒,麵色淡淡的回道:“那得先問問賢妃娘娘了,想來,賢妃娘娘比我大,定是在我前麵下去的。”
賢妃嘴角抽了抽,若是可以,她恨不得現在就親手撕了梁玉沅這張嘴!
“好,你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