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流香整個人因為劇痛縮在地上,嘶啞的叫喊著,那張美豔的容顏此時更是變得扭曲。
諸葛詢麵色依舊冰冷陰森。
“萬流香,真是可惜了你這一副好相貌,而是我現在看著是很是厭惡,還有這迷人的香味,真是讓人厭惡的緊。”
諸葛詢危險的眯了眯眼睛:“接下來,便挖了你的眼睛,割了你的鼻子,拔了你的舌頭,然後……”諸葛詢一字一頓的冷道:“砍掉你的四肢,然後放放在甕裏送還給你的主人,如何?”
諸葛詢說的很平靜也很淡漠,神色間更是透著一絲的興奮。
仿若這種殘忍的事情,他經常會做。
萬流香雙手雙腳以一種扭曲的彎度被掰斷,她身子哆嗦的厲害,滿身滿臉的都是冷汗,她咬著牙,流著淚嘶啞求道:“逍遙王爺,求您,求您饒了我……”
諸葛詢側頭看了一眼萬流香,目光諷刺:“這麼美的美人兒,若是做成人彘,想來會很美的。”
萬流香不知是痛的還是嚇得,麵色蒼白的可怕,整個人疼的哆嗦著,最後活活的疼暈過去。
諸葛詢冷眼看著昏過去的萬流香,然後對著那暗藍色衣衫的男人吩咐道:“弄醒她。”
“是!”言罷,隻見男人從腰間抽出一柄長劍,抽出冷厲的劍身,一劍便深深的刺在萬流香的大腿上。
“啊……”萬流香因為劇痛,緩緩醒過來,睜開了被汗水粘著的眼睛。
男人見萬流香醒了,而後抽出劍身,立時鮮血四濺,再一次,痛的萬流香痛叫出聲。
“萬流香,你可選好了?”諸葛詢平靜的聲音仿若暗夜的魔鬼,讓萬流香驚恐的顫抖著身體。
“我,我想好了,求王爺饒了我……”萬流香緊緊閉上眼睛,咬著牙虛弱的說道。
諸葛詢麵色冷然笑出聲:“帶她下去為她接好骨,在再帶她來見我。”
這一日的天色有些陰沉,天色將晚,街道兩旁人煙更是稀少。
一輛馬車急速的奔在街道上,朝著清平王府走去。
少時,馬車停下,便見駕馬車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守禮。
“家主,到了。”守禮勒馬停下馬車,而後掀開簾子,扶著容瑾下了馬車。
容瑾麵色有些白,臉頰因為著急而染了一層病態的紅暈,神色看著很是著急。
守禮扶著容瑾,走到清平王府門前,守禮上前敲門,不多時,便見一個管家模樣的人打開府門。
容瑾忙道:“還請管家向王爺和王妃稟報一聲,就說容府容瑾求見,咳。”
那人忙點頭,而後關上門疾步離去。
容瑾身上披著一件灰黑色披風,這披風是之前沐琴親手為他做的。
容瑾雙手緊緊抓著披風的領口,麵色沉沉。
“咳,咳。”容瑾以手抵著唇,忽然開始劇烈的咳嗽著。
守禮扶著容瑾,麵色也帶著一絲焦急和關心道:“家主,其實讓我來找王府尋人就可以,這天氣這麼冷,您若是又著涼了……”
容瑾擺擺手,示意守禮不用再說。
守禮見容瑾如此,也隻能歎息一聲,細心的攙扶著容瑾,側過身,為容瑾擋住寒風。
不一會兒,大門打開,之前的人恭敬的行禮道:“容公子請進,王妃在客廳內等您。”
“多謝。”
守禮扶著容瑾進了王府,路上,二人的腳步也很快,直到走進客廳,便見梁玉沅緩步醒來,望著容瑾焦急的神色,微蹙眉道:“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何這麼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