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怡陰沉沉的盯著梁玉沅,冷冷道:“梁玉沅,你來就是說這些的?”

梁玉沅推著身前的丫鬟朝前走了兩步:“把沐琴放了。”

唐怡嗬嗬冷笑出聲:“梁玉沅,如果我告訴你,那個低賤下人已經死了呢?”

梁玉沅掐著那丫鬟脖子的手立時收緊,丫鬟雙目驚恐的瞪著唐怡,張嘴結巴著求道:“小,小姐,救奴婢……”

“她若死了,你也別活。”梁玉沅冷聲道。

唐怡眸中迸發著扭曲的冷光:“梁玉沅,你好大的口氣啊,你隻身來我唐府,還如此囂張,果真該死!”

梁玉沅冷冷盯著唐怡。

“梁玉沅你知道我為什麼這麼恨你麼?”唐怡連看都不看那丫鬟一眼,她死死的盯著梁玉沅,麵目扭曲:“你不過是梁家一個傻子,憑什麼得到皇上和皇後的喜愛?你又憑什麼被封郡主?這些榮寵你本不該得到的!你就該是被人踩在腳下的低賤東西!你不過一個傻子!憑什麼得到容大哥的心?你根本就不配!”

梁玉沅目光沉沉的望著唐怡,然後她忽然鬆手,推開那丫鬟,對唐怡道:“唐怡,不如我們來打個賭。”

得到自由的丫鬟,立時跑到唐怡身後,身子怯怯的發抖,麵色驚恐。

唐怡冷眼睨了這丫鬟一眼,抬手狠狠給她一巴掌:“沒用的東西!”

梁玉沅冷眼望著。

唐怡蹙眉,瞪著梁玉沅:“你不必費心思拖延時間逃走了,既然敢隻身來,就等著死在我的手裏吧!”

唐怡危險的眯起眼睛,看著梁玉沅。

梁玉沅毫不懷疑唐怡的話,這唐府四周戒備森嚴,府內人更是人人自危,即使現在站在這廂房內,梁玉沅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廂房外的四周圍有人把守著。

唐怡忽然又笑了起來:“梁玉沅,若你跪下來求我,說不定我可以讓你死的痛快一些。”

梁玉沅不屑的冷嗤道:“連和我打賭的膽子都沒有,你以為你能殺得了我?”

唐怡陰毒的望著梁玉沅,冷道:“你敢隻身來此,還如此的有恃無恐,無非就是斷定會有人救你,是麼?梁玉沅我是該說你太過囂張好呢?還是說你太過愚蠢好?即使清平王有些勢力,可這裏是唐國公府!不是他一個瘋王爺可以隨意進來的!”

梁玉沅蹙眉,清冽冰冷的眸子望著唐怡道:“既然你這麼篤定,卻連個賭都不敢同我打麼?”

唐怡哼了一聲,坐在椅子上,抬眼陰毒的睨著梁玉沅:“你要找死,我自然是要成全的,說吧,賭什麼?”

“賭你會輸。”梁玉沅淡淡道。

唐怡嗤笑一聲:“梁玉沅你知道我最討厭你什麼麼?就是你這張嘴!”

“你不相信?”梁玉沅淡聲問。

唐怡哈哈笑了一聲:“你現在孤身一人在唐府,即使是現在,我都可讓人立馬要了你的性命,你說我會輸?”

“那麼我們來賭一賭又如何?”梁玉沅毫不避諱的坐在了唐怡對麵的一張椅子上,淡淡的抬眼望著唐怡。

“一個時辰。”梁玉沅緩緩出聲:“一個時辰後,你會輸,當然若是我輸了,我甘願將性命親自奉到你的手中。”

唐怡眯著眼睛,冷冷看著一臉平靜的梁玉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