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薇揪著眉心,都過去八百年了,竟然今天還能拿她的破梗出來啃,她歪頭看著顧源,“蔣勳要結婚啦!”
顧源快速看了她一眼,點頭,然後看著擋風玻璃外的柏油馬路,“嗯,我也是上午的時候收到通知的,說是喜帖已經在寄過來的路上了。”
許薇搖了搖頭,她當初和白雨萱可是很看好這一對的,就指望哪一天蔣勳的孽緣變奇緣呢,隻是沒想到這一等,她兒子都五歲了,許薇笑著感慨:“這個蔣勳啊!最後還是落在藍希手裏,你說他蹦躂了這幾年不是白蹦躂了嗎?”
早知道還不如乖乖就範,從了藍希得了!
顧源嘴角抽了抽,蔣勳那是蹦躂嗎?人家明明是嚴詞拒絕再拒絕,然後是各種拒絕,說好了不喜歡祖國的花骨朵,打死不搞亂倫,說好是叔侄就是叔侄,用這些理由哄著哥幾個深信不疑,最後還是抵不住酒後亂性啊!
那個!據說是酒後亂性啊!
至於真正的原因麼!有待考證!
顧源嘴角斜斜扯著一個極淺的弧度笑著說道:“這不蹦躂幾年怎麼知道自己白蹦躂了呢!南牆總要定時定點的安排人去撞一撞的麼!”
許薇被顧源的話逗樂了,拚命的點頭,“確實!”說著低頭看手機,群裏約著在蔣勳婚禮上大家找時間拍照的事,又商議攜家屬一起吃飯的事,這次還邀請了非魚一家,經過這麼些年的革命感情,非魚已經是一二零群裏的一員了,是定義上的一員,而不是字麵上的一員。
宋婉婉:‘沒想到我們宿舍的一二零時光Party這一墨跡就是N年啊!’
許薇:‘N年嗎?我記得上個月的南海旅遊團咱們好像齊了吧!一個不落呢!
紀柔:‘那這麼能一樣呢,我記得當初說的是晚宴吧!’
白雨萱:‘我們晚上確實是在一起吃飯的!這個我可以作證。’
宋婉婉:‘你這顆老鼠屎給我蹲一邊去。’
白雨萱:‘哦!’
許薇:‘什麼意思啊!主攻我嗎?’
紀柔:‘你不知道自己是占地麵積最大的老鼠屎啊!’
許薇:‘額…我…是嗎?’
宋婉婉:‘誰最晚結婚的,最搶著插隊生孩子的,誰婚禮是等兒子滿月後辦的,誰搞異地婚姻的,誰脫離了閨蜜團的部隊單混去的,誰……到底是誰……’
許薇:‘我!我!我!’
紀柔:‘所以這次你和顧源回海市怎麼滴也得待足了一個禮拜,否則全家享受豪華級追殺令。’
白雨萱:‘薇,鄭重!’
許薇:‘耶!少了一個嘰嘰咋咋的麻雀,去哪了!’
白雨萱:‘你說非魚啊,估計她感覺自尊心受損了吧,畢竟她沒有趕上咱們當初組隊的好時節啊!’
非魚:‘諸位,一路好走!’
許薇:‘啊呸!’
宋婉婉:‘晦氣!’
紀柔:‘八嘎!’
白雨萱:‘哎!某人心裏陰影麵積覆蓋全球啊bb3b1130!’
許薇:‘帶你玩,帶你玩,帶你全家玩!’
非魚:‘切!本宮還不稀罕!’
宋婉婉:‘你有本事你別來,老娘這就去跟倒賣軍火的搞一顆炸彈去,炸不掉你的伊莎我就批發一箱。’
非魚:‘那是犯法滴!’
紀柔:‘婉婉瘋起來連她自己都怕,非魚,你也是拖家帶口的人了,不是當初的單身狗,你想好了再回答,老娘這裏還有一車手榴彈!嘿嘿嘿!’
白雨萱:‘家裏有顆蛋的人就跟有個礦似的,好囂張啊!’
許薇:‘所以呢,你們要打她嗎?需要讓她共享一下位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