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才反應過來秦川說的是什麼,林舒清滿臉羞紅,氣鼓鼓地盯著秦川。
“我現在通過砭針,開始修複他體內的經脈。”秦川看到調戲成功,立刻恢複正經樣子。
依舊用同樣的方法,秦川對著刀疤的小腿開始插著砭針,封住他幾個大穴。
體內的真氣緩緩灌注其中,秦川將真氣壓縮,封存在砭針內,足夠一晚上所用。
“啊!”醉醺醺的刀疤好像意識到疼痛,情不自禁的發出了聲音,便又陷入昏睡當中。
秦川忙活了半天,站起身來,用毛巾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笑著說:“總算解決了,明天早晨七點,就可以收針了。”
一旁的林舒清則目露異色,有些驚奇地望著秦川。
雖然她看不明白什麼,但是,都明顯都感覺到秦川所施展的手段非同一般。
“秦川,你真的能治好瘸腿?”林舒清依舊不太相信。
“當然,你要是不相信,你看他明天能不能起來走動不就知道了。”秦川笑著回答。
其實治一條腿對他來說早已經是小手段,要不是因為有一股疑似地階高手的真氣在作怪,他根本不用五分鍾便能治好。
“真有你的,沒看出來,秦川你多才多藝啊。”林舒清豎起大拇指。
一旁的常姨一臉驚奇:“姑爺真是厲害啊,竟然還會治病啊,這事怎麼沒聽你說過。”
秦川笑著說:“我什麼病都會治,小到頭痛感冒,大到癌症殘疾,隻要是病,我都是手到擒來?”
“切,常姨,你就聽他吹吧!”林舒清不信的撇撇嘴。
“哈哈,我倒是覺得咱們姑爺說的是真的,因為我相信咱們小姐的眼光肯定不會差!”常姨捂著嘴偷笑。
“常姨,你……你也向著他!”
林舒清狠狠瞪了秦川一眼,便飛快的上樓。
秦川則是獨自躺在沙發上,一臉欣慰的看著刀疤。
第二天一大早,廚房裏傳來常姨煎雞蛋的聲音,熱油和雞蛋發出的呲呲呲聲,打斷了刀疤的睡眠。
因為從事屠夫這一行當,所以刀疤有起早的習慣,每天早上五點他便要起床,畢竟要是起得晚,好的豬肉便被其他肉販子搶走了。
要不是昨天晚上酒喝多了,他恐怕早就睡醒了。
刀疤睜開眼皮,感覺自己的身體前所未有的舒服,他好奇的看著四周,道:“這是在哪裏?”
秦川早就醒了,他穿著一身休閑服跑了過來,笑著問:“刀疤,你醒了。”
“大哥,這是你家?”刀疤好奇的問。
“是呀。”秦川笑著說。
“不好意思老大,我昨天晚上打擾到你了。”刀疤不好意思的站起身來,本能的向前走了一步,問道:“老大,有水嗎?”
“有啊,桌子上,自己拿去。”
刀疤點點頭,起身徑直站起來,竟然穩穩當當的走向了餐桌,端起水杯一飲而盡。
嗯?
喝完水之後的刀疤才突然意識到,好像那裏有些不對?
強烈的不對勁,瘋狂的湧現在刀疤的腦海內。
等等!
我是怎麼過來的?
刀疤一臉懵逼,剛才的他明明是躺在沙發上的,然後感覺口渴,同秦川打了個招呼,就自己站起來,走向餐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