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饒有興趣地看了她一眼,清了清嗓子,開始一字一句地翻譯:
“不知道這樣是否正確,哦……上帝啊,誰能給我一個答案?我明白拉爾夫對我的心意,可他是神父,是上帝的使者,那樣高貴的身份,怎麼允許我這樣的人去玷汙?”
聽著秦川清晰流暢的翻譯,林舒清有些愣神,雖然她沒說話,但是充滿懷疑的目光已經說明了一切。
林舒清隨手往後一翻:“換一頁。”
秦川也無奈,繼續翻譯道:
“哦,輕一點!梅吉爾嬌喘著說道。拉爾夫就好像發狂的野獸,絲毫沒有平時斯文的樣子。《聖經》早已經被他放在了一旁,先是從梅吉爾的耳朵開始,拉爾夫一路向下,肆無忌憚地侵略著她每一寸嬌嫩的肌膚。”
“梅吉爾感覺身體已經在發燙,就好像小時候的那條河流,在暖洋洋的春天,把腳丫放進去,酥酥麻麻的感覺傳遍全身,和水中的小魚兒相互嬉戲,直到滿身大汗。”
“停!”
聽到這裏,林舒清再也聽不下去了,她的臉蛋早已經變得羞紅,連耳根都帶著嬌羞。
將書本合上後,林舒清惡狠狠地瞪著秦川:“你是不是滿腦子都是這樣的場景,就算你不會翻譯,大方承認不好嗎?幹什麼非要編造,還說這麼……這麼下流的話?!”
秦川哭笑不得,無奈的攤著手:“你看,我就說我不翻譯,你求著我翻譯,翻譯完又開始不相信我。”
“你讓我怎麼相信你?書上怎麼可能有這種東西,肯定是你瞎編的,編都編的這麼差勁,讓我一下子就戳穿。”
秦川滿是無奈,看來自己的單純老婆關於這方麵,真的是一無所知啊!
是在華夏,之前拿過諾貝爾文學獎的那位,像剛才的描寫在書中也比比皆是,更別提在國外,這樣的描寫簡直就是家常便飯。
就在這時候,從書架的另一頭走來一名頭發灰白,身材略高大的老人,穿著灰色線衫,戴著老花眼鏡,對林舒清笑嗬嗬地道:“這位小姐,你是冤枉這位先生了,那本書我以前看過,裏麵是有那些片段。”
林舒清疑惑地看著老人,“您是……”
“我是一位大學教授,剛好是研委內瑞拉和究西班牙語的,所以這裏的書我都看過。”
“剛才那小夥子翻譯的都應該是沒錯的,翻譯講究的是信達雅,雖然這位先生有些內容翻譯得太過粗俗,可有些比喻卻又恰到好處,看得出是功力深厚的人。”老先生笑著解釋,還順便誇了一句秦川。
聽到老人的解釋,這才打消了林舒清的懷疑,她當然不會一個古稀老人,會莫名地和秦川一起騙人。
知道自己錯怪了秦川,林舒清本來心中還有些歉意,可當她看到秦川一臉得意的時候,心裏的歉意頓時消失,隻剩下滿腦子的不服氣的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