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他便起身出去了。
莊笠仲這才滿意的彎了彎唇角,將麵前的東西遞給了長生。“喝點這個!”
陸曼忙抬手製止,“長生和婉兒還不能吃這麼油膩的東西。”
莊笠仲不解,畢竟這種新式的育兒觀念是二十一世紀才有的。就算他是高材生,也不懂的。
還以為是陸曼因為錢將軍的事情生他的氣,他頓時有些挫敗。那錢將軍不管從前是誰,現在的他和陸曼才不過見過兩次,就超過了他這個相識了幾年的人了。
一邊的如雨見莊笠仲很傷心的樣子,忙打圓場。“莊公子,夫人說的是真的。長生和婉兒就算是在家中,也是不吃那麼油膩的湯水的!”
莊笠仲這才相信了,又伸手朝著長生遞過去。“長生來我這裏來,讓你娘吃東西。”
長生因為方才那舞劍的事情,還有些意猶未盡呢。絲毫沒有關心莊笠仲的邀請,莊笠仲苦惱不已。
正僵持著,錢將軍已經去而複返了。
不過是片刻工夫,他已經帶著三隻野雞,兩隻野兔回來了。也就是看見了錢將軍,陸曼才有一瞬間覺得這個樹林還和從前一樣,沒有變過。
錢將軍的動作很是迅速,三下五除二便將野雞都殺了洗了。一隻拿來燉湯,一直竟然用和泥荷葉包了……
陸曼看到這裏,陸曼心下一陣激動。“將軍,這個法子,你怎麼會的?”
錢將軍聞言一愣,一抬眼便對上了陸曼眼中滿滿的期盼。
他心下一緊,慌忙別開頭道。“是在北境遇見的一個發配犯人教我的。”
“是子安?”自從陳子安去了之後,大半年了,陸曼總盼望著還能再等到陳子安沒死的消息。後來,她漸漸的開始放棄了,也強迫自己去相信陳子安已經死了。
可是,沒想到她還能得到陳子安的消息。
“是叫陳子安。”錢將軍沉聲道。
一邊的莊笠仲見狀,皺了皺眉。“錢將軍,給人無望的希望是可恥的。”
陸曼卻管不了那麼多了,忙過去焦急的詢問。“你是在哪裏看見子安的?他真的死了嗎?”
錢將軍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深吸了一口氣才道。“他……”
話音未落,莊笠仲已經謔的一聲站起來了。
“小曼,子安走了,我們都很難過。隻是,你這樣不願意麵對現實,讓孩子們將來怎麼辦?”
莊笠仲這麼一說,陸曼總算是找回了一點理智。冷靜下來,她自己都覺得有些可笑,最近她是怎麼了?總是覺得子安又回來了,又在她的身邊了。
“不好意思,錢將軍。是我太失禮了!”陸曼努力鎮定的說道。“倒是這個叫花雞,我家相公從前很愛吃。為了表達你之前的救命之恩,不如我來幫你做吧。”
錢將軍這一次,沒有推辭。將手中的荷包遞給她,看著陸曼一步一步飽含深情的做著叫花雞。而他的心裏,確實百感交集。
正愣著,莊笠仲突然說道。“錢將軍打獵技術看起來不錯,不如比試比試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