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怎麼這麼迫不及待?”顏昊抓住她亂動的小手,一臉的戲謔。
陳亞楠掙紮著,嗔怪的看了他一眼,明明是很自然的一個打鬧,為什麼從他嘴裏說出來就這麼的色情?以前她總是以年齡問題抗拒他,可是這一刻從他嘴裏蹦出來的“姐姐”兩字,聽在耳裏卻有一股軟膩膩的感覺,像是在撒嬌,像是在——求歡。
就在陳亞楠怔忪之時,顏昊已經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深邃的雙眸發出她無比熟悉的光芒,又伴著款款的神情。溫熱濡濕的唇緩緩的堵住她的呼吸,他的動作有些急切,一隻手卻小心翼翼的墊在她的脖子受傷的地方,陳亞楠微微的張開嘴巴,讓他的舌頭伸進來,與自己的互相糾纏,直到兩人都覺得呼吸不怎麼順暢,顏昊才放開她,但是身上還趴在他身上,上麵那兩座柔軟的小山,讓他心神蕩漾,但是,他還是極力忍住了,他不想第一天就嚇壞她。
顏昊看著眼前這個媚眼氤氳的臉蛋紅撲撲的女人,她的頭微偏向一邊,黑色的發絲和白嫩的脖子之間,用創口貼貼出的傷口顯得尤為的醒目,顏昊繼續盯著那個傷口看,越看眸色越深,終於又低頭在她的脖子的傷口處用嘴唇輕輕的吮吸。
顏昊心裏暗暗發誓,這一定是最後一次了,他再也不會再讓她受到任何傷害。
“昊昊?”陳亞楠眼中疑惑的光芒還未散去,她不明白顏昊為什麼盯著他的脖子看,而後又輕輕的啃咬哪裏,脖子的肌膚本來就是比較敏感的地方,他濕熱的唇在上麵輕輕的蠕動,陳亞楠感覺有些微癢,渾身的肌膚像打了戰栗一般,渾身不自在,她伸手想要推開她,剛動了動,就被另一隻大手扣住手腕,“別動!”他的吻越吻越深。陳亞楠感覺包紮的傷口似乎有裂開的趨勢了。忍不住皺眉把頭偏向一邊以減輕他的求索。
“痛嗎?”顏昊微微抬起雙眸,低頭問她。
“嗯,”陳亞楠點點頭,其實她不是感覺很痛,隻是覺得這樣的顏昊很奇怪,似乎對她,迫不及待,也不是,就是一種很害怕失去的感覺。以前她總認為顏昊隻不過是對於從小長大的自己一種依戀而已,而偏偏他們陰差陽錯又發生了關係,所以他才會纏著自己,她認為隨著時間的推移,他會一點一點的忘記自己,重新一段新的戀情。可是她想錯了。顏昊並沒有忘記她,對她的感情反而越發的強烈,越發的霸道,想把她占為己有。
他偷偷去她家,拜見她的父母兄長,努力扮演一個好女婿的形象,晚上又故意在爸媽麵前弄出兩人很曖昧的情景,她在父母麵前雖然不承認他們之間的關係,但是陳亞楠知道,她的父母已經察覺了,隻不過為了尊重她,什麼也不問什麼也不說而已。
今早為她檢查的護士告訴她,顏昊不給男醫生為她檢查身體,隻給護士看,這麼強烈的占有欲,讓陳亞楠高興又擔心。今早她其實有看到新聞,報道昨晚的她那小區的小混混因為入室搶劫,偷竊巨額並且聚眾吸毒,販賣毒品等多項罪名,被判處無期徒刑。陳亞楠知道,當時隻有自己一人住那棟樓,其他人早已搬走了,而自己的財務並沒有丟,搶劫的罪名也沒有成立,頂多是恐嚇,至於吸毒什麼的,也許會有,但是販賣毒品,她覺得不太可能。那麼這一切多項罪名,是不是顏昊為了給她報仇而“捏造”的呢?陳亞楠不問,也願意去想,他寧願她眼中的昊昊永遠是一個純潔的像一張白紙的人,堂堂正正,光明正大。
“對不起,弄疼你了。”顏昊摩挲著她脖子上屬於他一個人的紫色印記。
“昊昊,我想洗澡。”
顏昊起身把陳亞楠從大床上拉起來,指著另一邊說,“這裏是浴室,你去洗吧,裏麵有洗發露和沐浴露的。”
“嗯,可是我沒有換洗衣服。”
“你先穿我的,你的行李明天我就叫人搬過來。”顏昊從自己的衣櫥領著一件白色的襯衣過來遞給她。轉身便很紳士的為她掩門出去了。
客房的浴室很大,泛著瑩白色的浴缸很大,一旁的台階上擺滿了各種牌子的洗發露沐浴露,還有花瓣和精油,都是陳亞楠沒有聽過的牌子。大病初愈,陳亞楠感覺很累,正好可以泡一個舒服的澡,她打開熱水的開關,慢慢的放滿了一個浴缸的水,然後在倒上幾滴精油,薰衣草香味的精油,有助於消除疲勞,活絡經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