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愛我,那是他的事兒,我管好我自己就行了。”刹那間,陶金芸忽然覺得麵前的這個女人好可憐,她明知孫牧不是什麼好人,還死心塌地地愛著孫牧。
“朱四妞,你我沒什麼深仇大恨,你與其疑神疑鬼,還不如好好改變自己,對自己好一點。”
女人最大的可悲就是遇人不淑,如果自己都不對自己好一點,別人怎麼會心疼你。
“你對孫牧真沒任何感情嗎?”朱四妞犀利地看著陶金芸,“每次,我一提到你,孫牧就跟我急。”
“朱四妞,你腦子被驢踢了嗎?你看上的東西,別人未必會看得上。”沈清月很鄙視朱四妞,她爹爹那麼優秀,她娘親有什麼理由出軌。
但凡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孫牧和她爹爹,誰更值得托付終身。
“月兒,我娘好歹也是你的長輩,你怎麼可以直呼其名。”孫珍兒怨恨地看著沈清月,她們母女倆也太倒黴了,每次都遇見強大的對手。
“為老不尊,算什麼長輩。”沈清月冷笑,她孫珍兒有什麼資格要求她尊重朱四妞,朱四妞都直接罵她小狐狸精了,她再忍,她豈不是要蹬鼻子上臉。
“珍兒是你的好姐妹,你怎麼可以讓她難堪。”張紅梅張了張口,譏諷地看向沈清月,“你別嫌我的話難聽,我都是為了你好。”
沈清月勾了勾嘴角,這女人也是個奇葩,她以什麼身份跟她說這番話。
“趙石家的,如果我是你,我真沒臉來這兒。”沈雪速度比較快,沈清月還沒開口反擊,沈雪都替她說了。
“沈雪,你不說話沒有人把你當啞巴。”張紅梅眼眸一瞪,不滿地說道,“你我半斤八兩,我們誰也沒資格數落誰。”
“我和你不一樣,至少我不會設計自己的準兒媳。”
“說到這件事,我就很生氣。”張紅梅悶哼一聲,抬眸望向沈立。
“沈大叔,當初,我們解除婚約的時候,您明明答應我們不再追究這件事,可您卻出爾反爾,在鎮子上造謠生事,詆毀我家長春。”
“明明是你們自己做錯事,還有臉跑到我家指責我。”沈立也不是好惹的,張紅梅想借此機會,讓他難堪,她真是想錯了。
“話不能這樣說,那件事是你們答應的,你們就不能反悔。”做錯事的人比受害者還要理直氣壯,張紅梅剛說完,她婆婆就接下話茬。
好像真是沈家對不起他們。
“我家長春被你們毀了,你們要負責。”沈清月抬起手指摳了摳耳朵,手指輕輕一彈,旋即露出一抹邪笑,“趙奶奶,你能把你剛才說的話再重複一遍嗎,我沒聽清楚呢。”
“……”
南宮晟和李修遠同時看向沈清月,他們都覺得沈清月扣耳朵的動作太可愛了,雅痞中帶有三分邪_性。
“小月兒,你之前的眼光確實不太好,那種恬不知恥的人怎麼配得上你。”
“是啊,我是眼瞎了才會看上他。”沈清月抿了抿嘴,看上渣男的人不是她,而是她的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