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福領許琨去了承明宮,周子傑正在正殿等他。
這是他第一次光明正大來周子傑的寢宮,這寢宮還真是金碧輝煌,就連一個夜壺,也是金子做的,這狗皇帝真奢侈。
來到殿中,習福恭敬地稟道:“啟稟陛下,許閣主來了。”
“你先退下。”
坐在龍椅上的男人抬頭看許琨,隨即屏退習福。
習福退了三步,才走出去,他一走,許琨立馬跪在地上給周子傑請安。
“草民許琨拜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
周子傑不是第一次見許琨,今日一見,他興致更濃。
這許琨年紀比他小,還正值壯年,他可以送幾個美人給他,好監視他的一舉一動。
“......”
周子傑不說話,許琨也不說話。
第一次正麵交鋒他,他不知道該說什麼。
“別那麼緊張,論輩分,朕還要喊你一聲嶽父。”
許琨一直低著頭,沒有抬眼看周子傑。
周子傑看他一眼,隨即給他賜座。
“陛下,小女能夠侍奉您,那是她的福氣,草民哪敢以長輩自居。”
許琨誠惶誠恐地看著周子傑,他那聲嶽父他不敢當。
周子傑比他還大十幾歲,都可以當他的父親了。
他突然下旨冊封他的女兒,他們真是倒大黴,才會攤上這門親事。
“令千金已是皇家人,你就不要跟朕客氣。”
周子傑一再強調許煙雨的身份,許琨很鬱悶。
他沒這麼大的女婿。
如果他女兒嫁過來是皇後,他還想得通,可偏偏是個婕妤。
雖然起點比一般妃子高,但他還是不樂意。
許琨故意裝傻:“不知陛下召草民進宮,所為何事?”
周子傑看他一眼,麵色凝重道:“朕聽說令千金心有所屬,不知可有此事?”
“......”
許琨心中感歎,無論他怎麼回答,他們許家都被周子傑盯上了。
“朕要聽實話。”
周子傑的語氣雖然溫和,但不容置喙。
許琨深思之後,才這樣回答:“回稟陛下,小女離家已有數月,她有沒有心上人,草民確實不知。”
“南奇人都傳瘋了,他們說令千金和南宮晟、李修遠關係匪淺,朕在想如果她真有心上人,朕豈不是成了棒打鴛鴦的壞人。”
周子傑雖然垂涎許煙雨的美貌,但和江山相比,許煙雨不足掛齒。
如果許家能夠給他想要的東西,他也會考慮成全許煙雨。
“......”
許琨心中驚詫:那些喜歡八卦的人害慘他們了,她女兒好不容易才成為千周第一美人,結果卻被世人誤會,說她喜歡搞曖昧。
“陛下,草民雖然是煙雨的父親,但草民和煙雨很少談心,草民也不知道她心裏是怎麼想的。”
周子傑看許琨,許琨趕緊解釋。
“朕也不是那種不近人情的皇帝,既然她有事兒走不開,朕就再給她一些時間,隻要她趕在年前回來,朕都不會跟她計較。”
周子傑非常清楚:想讓許煙雨現在回來,根本不太可能。
他已經派兒子和女兒去南奇,不如就再寫一份信南奇帝君,讓他好好照顧他的惠婕妤。
至於許家,量他們也套不住他的五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