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哐哐,淩寒出手,毫不留情地盡情摧殘,虎妞已經回到了淩寒身邊,免得被地水派偷襲,萬一被抓去當人質的話,淩寒還是有些頭疼的。
“住手!”地水派的人紛紛阻止,可他們一動,廣元等人也跟著出手,牽一發而動全軍,又是一番亂戰。
“還請各位仁兄不要讓我們為難。”廣元諸人都是紛紛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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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水派已經有人吐血了,明明是這小子跑到他們這來撒野,怎麼反倒還要勸他們不要出手為難?這天底下還有道理嗎?
淩寒見什麼砸什麼,虎妞更是化身暴力狂,把這裏的家具、裝飾蹂躪得不像話,一大一小雖然隻有兩個人,可聚元境的破壞力又豈容小瞧?
“嗯,這隻花瓶不錯!”淩寒拿起一隻花瓶,哐地一下摔個粉碎,他聳了聳肩,道,“哎喲,手滑了!”
哐,又是一隻精美的花瓶打碎。
“手又滑了。”
哐!
“今天怎麼老是手滑!”
“楊大掌門,什麼時候決定賠償我了,就過來和我談!”淩寒笑道,一邊將大廳牆壁上掛著的壁畫砸得稀爛,讓虎妞一陣拍手稱快。
因為上麵畫得是一隻吊睛白額猛虎,顯然犯了小丫頭的忌諱。
楊天都臉色陰沉,咬著牙沉默片刻,道:“向禁衛軍報案,有人私闖本宅,為非作惡!”
“掌門!”地水派諸人都是驚呼,要是向禁衛軍報案的話,那他們的臉麵何存?堂堂一個大派,居然被一個少年逼得要請出禁衛軍來解決,傳出去之後,他們哪還有臉?
“你們覺得現在這樣,臉上就有光嗎?”楊天都哼了一聲。
眾人立刻沉默下來,是啊,淩寒正打砸得不亦樂乎,可他們卻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這就有麵子了嗎?
“我去!”盧嶽咬了咬牙,領了這個任務,實是不忍這麼眼睜睜地看著淩寒搞破壞,索性離開,眼不見為淨。
“辛苦盧長老了。”楊天都說道。
盧嶽離去,到了這一步,地水派的人也索性看開了,就等著禁衛軍來收拾淩寒。要知道帝國有帝國的律法,這公然毀人宅第也是一件相當嚴重的罪行。
隻是半個小時之後,盧嶽便帶著一支數十人的禁衛軍過來,雖然人數不多,甚至為首之人也隻是湧泉境,但是他們的身份擺在那呢,廣元等人還敢再出手嗎?
出手,就是與帝國為敵,那就是叛國大罪了。
地水派的人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渴望見到禁衛軍,一個個都是激動得眼睛都紅了,紛紛迎了上去,那叫一個熱情,讓那些禁衛軍嚇了一跳,這些家夥也笑得太嚇人了,大家都是男人啊,牽我的手做什麼,還拉住了不放,難道是對自己的菊花有意?
“左隊長!”楊天都向禁衛軍的小隊長打了個招呼,道,“有個狂徒在我這裏大搞破壞,無視帝國律法,還請將他拿下,依法嚴懲!”
左隊長露出古怪之色,道:“以楊大人的實力還拿不下這個狂徒嗎?”
地水派的諸人都是臉紅,楊天都卻是雲淡風輕地道:“我等是遵紀守法的良好臣民,豈會輕易動武,自然是第一時間報告給左隊長,由禁衛軍拿人,這才理所當然,符合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