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淩寒這麼說,那青衣女子立刻露出了鄙夷之色:“小子,你以為自己是誰?連你的命都是我家小姐救的,居然還說可以替我家小姐解決問題,你還真是大言不慚。”
淩寒隻是微笑,並沒有辯解,更沒有展現出驚天動地的實力。
達到他這樣的境界,很多事情隻看緣份了。
如果白衣女子相信他,那他自然會出手,若是不信,那淩寒也不會強行插手。
白衣女子也覺得淩寒有些神棍了,將小船靠岸之後,她就道:“你好自為之。”
她收回船,帶著青衣女子離去,而那小婢走出幾步之後,還回頭對著淩寒吐了下舌頭。
淩寒自然不會放在心上,他漫步而行,感悟著這一山一水。
他心中有惑,既然位麵有自己的靈智,為什麼不能隨心所欲?
是什麼力量在束縛它們?
淩寒感應著這山山水水,希望可以從中有所感悟。
天地再大,都是這無數的山水組成的。
見微知著,通過細小的東西,未必不能得窺世界的真諦。
淩寒就在這青天宗的地盤中走著,自然有許多人見到他,可看他淡定從容的模樣,雖然極是陌生,卻以為是哪位長老新收的弟子,這才會不認識,居然沒有一個人認為他是闖入者。
另一方麵,白衣女子回到了自己的香閨,隻是一會功夫,便有一名下人過來。
“小姐,老爺請你過去。”這名下人說道。
白衣女子點點頭,隨著那名下人而去,很快就來到了一座大堂。
“見過爹爹。”她盈盈拜倒。
“起來吧。”
白衣女子站了起來,美目一掃,隻見大廳中除了她爹爹寧道蘭之外,還有另外二人,一人看上去差不多四十多歲,身材魁梧,但強者皆不能以容貌來判斷年紀,也許他比寧道蘭要大上幾億歲也不奇怪。
最後一人則是名年輕男子,長得倒是十分俊俏,隻是目光有些邪,讓她一見便是不喜。
“海心,這是韓彰韓前輩。”寧道蘭指了指那名魁梧的中年男子。
白衣女子寧海心又向著那中年男子福了一福:“見過韓前輩。”
“嗬嗬,久聞寧道友的掌上明珠美貌動人,果然如此!”韓彰大笑著說道。
這讓寧海心有些不喜,雖然這是誇讚之詞,可聽著卻是讓她很不舒服。
隻能說,這韓彰乃是一名粗人。
“這是陸揚陸世兄。”寧道蘭又向著那名年輕人指了下,“陸世兄乃是安騰仙王的第四子,天才卓越,未來的成就可能不弱於安騰大人。”
寧海心又向著陸揚福了一福:“見過陸兄!”
“賢妹快請起。”陸揚的目光中閃過一道異彩,連忙站了起來,一個箭步竄過,就要扶寧海心起身。
寧海心退了一步,讓陸揚這一扶落了個空。
她心中閃過一道厭惡,這人也太明目張膽了,居然就這麼伸手過來占自己便宜?
“哈哈,看來陸侄很中意令千金。”韓彰大笑,“寧兄,你看婚期定在何日為好?”
什麼!
寧海心大驚,她要嫁人?嫁給這個一看就不是好東西的陸揚?
她看向父親,指望寧道蘭可以立刻開口否定,但讓她失望的是,寧道蘭居然在認真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