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寒沒有直接出手殺人,那是考慮到不能露出破綻。
無論什麼比武,都不會允許自家勢力的人互相殘殺——除了某些變態的宗門。
所以,要是這些人是死於他之手,那肯定會引來調查,而這裏可是有一位大帝坐鎮的,淩寒怎麼可能冒這樣的險?
那隻能借刀殺人嘍。
如此一來,雖然人死得多點有些詭異,但確實個個都死於燃火石獸之手,隻要再把燃火石獸幹掉,那真是死無對證了。
燃火石獸也很懵啊,怎麼一個個都主動往它爪子下麵衝,爭先恐後地被它拍死。
難道,它的實力又變強了?
這頭凶獸將目光盯上了淩寒,隻剩下一個人了。
“喂喂喂,我也算你半個救命恩人,你這是要恩將仇報嗎?”淩寒笑道。
這個人類一點也不害怕自己。
燃火石獸有些遲疑,但不是因為感激淩寒,而是它覺得這個看似渺小的人類卻是深不可測。
它是智慧不夠,但並不傻啊。
可是,它連殺七人,已經膨漲了,覺得自己天下無敵了。
“昂!”它大吼著,向著淩寒殺去。
“唉!”淩寒搖了搖頭,挺拳迎上。
嘭!
一人一獸對拚一記,能量化成了狂潮,向著四麵八方湧去。
隻見燃火石獸竟是被生生掀飛,向著牆壁撞了過去,然後又反彈了回來,留下了一個巨大的凹洞。
它搖頭晃腦地爬了起來,隻覺暈暈沉沉的。
淩寒訝然,這凶獸還真是皮糙肉厚,這一擊他除了沒有動用毀滅能量和大道光束之外,在力量和規則數量上並無保留,可一擊居然沒有秒掉這頭凶獸。
“你這皮粗肉厚的。”他笑道,“肯定口感不好。”
他從十分專業的角度評價道。
“昂!”那頭凶獸大怒,區區涉小的人類,居然敢渺視它這樣的存在?
殺!
它鼓足餘威,又向著淩寒殺了過去,但嘭地一下,它再次被震飛出去,重重地撞到了牆上,又是一陣陣地頭暈眼花。
連續兩次都不是一合之敵,燃火石獸也不自禁地露出驚慌之色,膨漲的自信也一下子回歸了正常。
這個人類太強了,它遠非對手。
跑!
但問題是,這個人類堵住了它的去路,想要逃跑,就得先繞過對方。
為了活命,拚了。
它向著淩寒衝了過去,但這一擊就不是想要打倒這個人類,而是想要逼退淩寒,然後繞過去。
可惜,這自然是一種奢望了。
嘭!
淩寒一拳砸過,又把燃火石獸給打飛了出去。
他輕描淡寫,完全沒有用上全力,卻是將燃火石獸打得崩潰,懷疑起了獸生。
——在原始深淵之中,它也能算是“王”一般的存在,可居然被一名聖人欺到這樣的地步,讓它如何能夠不懷疑獸生?
但是,它也沒有多少時間去思考這個問題,淩寒終是全力出手,將這頭凶獸轟殺,然後將碩大的腦袋割了下來。
在這裏,重力太大,連空間法器都能生生擠碎,所以,淩寒也無法將這麼一個碩大的腦袋收進空間法器中去。
而且,這可是聖獸的腦袋,也無法將之輕易縮小。
能是能的,但是,這會曝露淩寒的實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