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母親說,我的腳已經好了,省的她掛心。”蕭河鄭重地交代道。
“是,二哥,我知道了。”蕭湖便拿著蕭河交代的這些東西,和護衛一起離開了公主府,走之前又仔細交代蕭河,要好好靜養傷勢。
連令月躲在假山後麵,親眼看到蕭湖離開,才終於深深地呼了口氣,背脊已經冒起了一絲冷汗。
“阿月,阿月……”過了一會,那金兀的護衛找了過來,她連忙走了出去,那人見了她,不悅地問道,“你怎麼這麼久都沒有回來,少爺剛剛已經不高興了,惹少爺不高興,你該知道後果有多嚴重,你自己便罷了,連累了我們怎麼辦?”
連令月一臉不安,道,“抱歉,趙哥,我對這公主府不熟,所以不小心走錯了一條路,問過了別人,幾經周折才重新走回這裏來。”
“別磨蹭了,趕緊來吧,隨時待命著,少爺需要的時候,找不到人,要被責罰的。”那人沒有多想,對連令月說道。
“是,我這就過去。”連令月低著頭,跟在這護院後麵,重新站到了原來的地方,她輕輕地鬆了口氣——
太危險了!
現在已經和蕭河聯絡上了,看來要再想個辦法離開金兀的身邊了,否則隨時有暴露的危險,今天是蕭湖,明天就有可能是蕭振海了。
要是蕭振海看到了她,說不定會立刻拔劍把她給殺了。
“過來,扶本少爺隨駙馬去花園中看看。”這時候,金兀的聲音傳了過來。
“是,少爺。”連令月應聲,低頭走了進去。
金兀不悅地看了她一眼,冷聲道,“今日怎麼總磨磨蹭蹭的,還不快過來,扶本少爺一把!”
“……是。”連令月道。
“金兀少爺,讓我來扶你吧。”這時候,蕭河站了起來,走到了金兀麵前,自然而巧妙地隔開了令月兒和金兀的距離。
“這,如何使得,駙馬你的腳也還未痊愈呢。”金兀沒先到蕭河竟然肯主動攙扶他,心中訝異,他是堂堂駙馬,何須謙卑到這種地步?
“那……”
“二哥,我剛剛落了塊玉佩在這裏了!”
正在這時候,蕭湖去而複返,走了進來,大聲道。
蕭河和令月兒都背對著他的方向,所以,他進來的時候,他們未曾察覺。
連令月渾身一顫,急忙低頭,而蕭河也沒想到蕭湖又回來了,他忙轉了個身,擋住了連令月的方向,問道,“玉佩落哪裏了?”
“這呢,你看。”蕭湖一眼看到掉在椅子上的玉佩,臉上露出笑容走了過去。
而連令月則急忙趁著這瞬間,低頭趕快走了出去,她的心都快跳出來了!
“啊!”
突然,耶律顏的侍女卓瑪奉命端著一壺熱茶從旁邊走了過來,她的注意力也在這壺熱茶上了,沒注意到突然從正廳裏麵走出來的這個丫鬟。
結果,兩人生生撞在了一起!
一晃,茶壺倒了,那滾燙滾燙的熱茶撞在了令月兒的身上,燙的她悶聲一叫,而卓瑪嚇得一個後退,茶壺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那熱茶又濺到了一旁耶律顏的手上,耶律顏也不禁叫喚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