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皮膚很白,很快就被他的動作弄得紅成一片,在近日來難得一見的陽光中,分外的晃眼,惹的男人喉結一動。

很久,久到女孩的呼吸已經開始不暢,雙手也開始在他的胸前捶打,他才放開她。

宿醉後的大腦一片空白,甚至是眩暈的。

頭靠在他寬闊的肩頭緩了好一會,才找回自己平穩的呼吸和心跳。

她抬眸看過去,裏麵水光瀲灩,像是最溫柔的海平麵,看一眼,就會讓人沉淪下去。

“裴嶼森,這次是你犯規了。”

她把自己的心守的好好的,不敢動。

他卻因為她醉酒,順理成章的把她睡了,看架勢,還想再睡下去。

不管是她勾引,還是他沒把持住,總之脫軌了。

他剛剛夾著香煙的那隻手一直背在身後沒動,這會放開她,又湊到嘴邊深吸了一口,然後靠過去,用近的不能再近的距離看她,“所以呢?”

女孩歪著小腦袋,齊耳的短發跟著垂下去,“所以,我想請問裴先生,你是在追求我嗎?”

睡了不是白睡,不給錢不給房子,那他的意思就是想負責。

男人想負責,無非就是承認這個女人是他的女人。

而承認他的女人又有兩種方式,一種是做他的妻子,一種是做他的女朋友。

他們兩人已經離婚了,夫妻肯定做不成,那麼就是男女朋友。

可她連最名正言順的妻子身份都不要了,又怎麼會退而求其次要他女朋友的位置呢?

“我以為你的豬腦子會一條路跑下去。”

男人抽完手中的煙,又抽出一根點燃,五官輪廓被繚繞的愈發的模糊,看不清表情。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可能要令裴先生失望了,相對來說,我更喜歡用錢或者房子這種負責任的方式”

後半句話還沒有說完,女孩就被男人輕輕一拉,按在了懷裏。

“你的意思是說,以後我睡你一次,就給你一次錢,或者給你一幢房子?你怎麼知道你那麼值錢?嗯?”

“我沒說我值錢啊,裴先生,我說了我不會獅子大開口,你看著給就行,就算幾百塊,我都不會有任何怨言。”

話裏話外,就是想把昨晚當成一個交易,銀貨兩訖,互不虧欠,也再沒有繼續糾纏下去的理由。

其實有的時候,女人狠起來,要比男人絕情多了。

男人彈煙灰的手頓了一下,隨後將煙頭撚熄在煙灰缸裏,下一秒,在女孩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將她壓在了身下。

“老沈說,沒有問題是上床解決不了的,是不是想讓我再做一遍,你就會乖乖的聽我的話?嗯?”

江晚眼眶紅彤彤的一片,捂住耳朵,語無倫次說,“裴嶼森,我再也不想再做你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玩偶,喜歡了就拿過來親一親,不喜歡就撇到一邊,沒有自尊,沒有”

“江晚。”

男人伸手拉開她捂住雙耳的小手,逼她看著自己,他臉上的表情很沉靜,卻也有著暴風雨即將來臨的洶湧,“我愛你。”

男人的手上用了力度,女孩疼的皺眉,一雙深黑如墨的眼睛呆呆的看向他,果然沒了聲音,像是被他那幾個字給震得失去了心魂。

“你你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