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現在化身為成功商人,一副社會精英的樣子,但私底下的愛好多到隻有你想不到,沒有他做不到。
這樣一個男人,如何給她幸福?
而她又是如何會喜歡上這樣一個男人,讓他做她的男朋友的?
他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不知道是他不自覺發出的歎息聲音太大,還是窗外的電閃雷鳴太過讓人驚心動魄,一下子就驚醒了坐在病床邊的裴嶼森。
他睜開了一雙漆黑如夜的雙眸,下一秒,就倒映出了病床上的男人身影,以及被他攥在手裏的那遝厚厚的資料。
裴嶼森捂唇輕咳了一聲,成功的吸引過來低著頭認真看著手中資料的男人視線,接著他便低淡的說了一句,“你醒了,老裴。”
“嗯”
裴嶼森緩緩慢慢的點了點頭,耐心的等著他開口再說些什麼,可等來的是他又重新把視線落回到那遝厚厚的資料上,他微微蹙起眉頭,聲調低沉的問,“老沈,你難道沒什麼要跟我說的嗎?”
沈廷遇聞言又瞥了他一眼,隨後搖了搖頭,“沒有。”
“你在夜店的那兩槍,就不怕被其他派係的政治幕僚知道,抓你的把柄,然後把你拖下水?”
沈廷遇挑了挑眉骨,聲音一如既往的磁性低沉,“如果真的那樣,我求之不得。”
沒有了她,他做什麼都沒有意義,做什麼都無所謂。
金錢權利地位,所有的一切加在一起,都不如她重要。
裴嶼森搖了搖頭,歎息了一聲,“老沈,你在這折磨你自己她也看不到,喜歡就去追吧,她圍著你身邊轉了那麼多年,主動了那麼多年,這一次,也該換成你去主動糾纏了。”
沈廷遇微微仰起頭,看著頭頂昏黃色調的燈光,好半晌才說了一句,“老裴,她那麼恨我,還來得及嗎?”
“隻要你想,就來得及。”
他想,做夢都想。
但沒有理由,他親手放她走,現在已經再沒有任何的理由去跟她糾纏。
“唉”
裴嶼森又歎息了一聲,接著低淡的說道,“老沈,難兄難弟的,別怪我沒有提醒你,既然覺得沒有理由,那就去創造理由,實在不行,就來一發,把她的利爪收一收,反正你被撓被咬被扇巴掌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雖然這種方法不能保證藥到病除,但至少還有糾纏的機會。”
說著,他就傾身過來,靠近了沈廷遇一些,聲音壓得又低又沉,“當然,如果你還想糾纏的更徹底一點,就最好能多來幾發,把她徹底睡服,我就是這麼過來的。”
沈廷遇早就看到了他臉上和脖子上的撓痕,尤其那道從脖頸的衣領處延伸進去的撓痕,會讓看到的人,忍不住的浮想聯翩。
他冷哼了一聲,“老裴,朵兒可從來都沒有江晚那麼好說話。”
裴嶼森輕輕的搖了搖頭,“老沈,你錯了,她們是一樣的不好說話,隻不過是表達的方式不一樣,江晚要是折騰起我來,能把我折騰的頭疼三天都緩不過來,你就用你常用的方法對付她就行了。”
“再說,你連她的槍子兒都挨過,還有什麼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