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洗澡的時候,想了很多,也反省了很多,確實是我把那些傷害的重量估計的太輕了,你有你的原則和底線,我不該輕易的去碰觸,對不起,晚晚。”

現在的他,不會魯莽的就決定一件事情,他會觀察她的喜怒哀樂,似乎在用實際行動向她證明,他一定會用她想要的方式愛她。

江晚沒有說話,而是微微偏過頭,看向窗外的明媚陽光,和陽光下的那些園林景觀樹。

裴嶼森看她的情緒還是很抵觸,擦拭的頭發的那隻手不由得一頓,隨後便伸過去,攬抱住了她纖細的肩膀,“晚晚,我隻需要你記住,你的開心,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江晚聽後,緩慢的眨了眨眼睛,隨後低淡的說道,“可怎麼辦呢?裴嶼森,我現在很不開心。”

“我知道,我以後會注意。”

說著,裴嶼森就伸出手,揉了揉她柔軟的發頂,“快去換衣服吧,我送你回青龍湖公寓。”

“我不去,你應該沒法向你的家人交代吧。”

話落,她就轉過頭,看向迎著明媚太陽光線的男人,“你利用媒體,把我們沒有離婚的事情散播出去,應該對許多事情都胸有成竹了吧?”

裴嶼森微微的挑了挑劍眉,低淡的說了一句,“晚晚,這是我欠你的,也是我該給你的”

“我不需要”

江晚又收回了落在他都身上的眸光,轉過頭,繼續看著窗外,“我有能力賺錢養活我和甜甜,真的不需要你為我做這種偉大的犧牲。”

裴嶼森聽到這裏,才有些明白,他和江晚說的並不是一件事情。

緩了幾秒鍾,他才低淡的問道,“晚晚,能告訴我,你剛剛的話到底在指什麼嗎?”

“裴嶼森,你不用再瞞著我了,這件事情我已經知道了,而且我也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不需要這種犧牲,一點都不需要。”

裴嶼森的眉頭又蹙了蹙,似乎在猜測她話裏的意思。

又猜了一會兒,他才繼續說道,“晚晚,你是在說我做財產過公證和轉移的事情嗎?

他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問她,沒想到她毫無反應,而這個樣子的她,卻又好像在用毫無反應來掩飾她內心的洶湧情緒。

裴嶼森薄削的唇角微抿成一條直線,間隔了幾秒鍾,才用著迷人的聲線說道,“那是我早就答應你的事情,隻不過最近才付諸行動,是有人給你打電話告訴你的嗎?還是通過什麼其他的途徑知道的?”

“我怎麼知道的都無所謂,重要的是你背著我,做了我根本不願意接受的事情。”

她清若泉水的雙眸,一瞬不瞬的盯著他,“裴嶼森,我不需要這種補償,真的不需要。”

“這不是補償。”

裴嶼森伸出大手,將她從半傾身看向窗外的姿勢,拉拽到麵向他,“晚晚,這隻是我愛你的一種表現。”

江晚拚命的掙紮了幾下,也沒有從他的手中掙脫開,最後她惱了,抬起手就朝著他俊臉揮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