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星兒?賀家那個美名遠揚名正言順的大小姐?

之前人家那傾國傾城的美人兒主動對長官拋出橄欖枝,長官都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現在到了蘇朵和賀驍庭馬上舉行婚禮的關鍵期,他怎麼又開始對賀星兒感興趣了?

還是

剛剛蘇朵和賀驍庭的親密,刺激的長官方寸大亂,想要利用其它女人來轉移注意力了?

哎,長官的心啊,海底的針。

小白的反應遲鈍,讓沈廷遇眉心緊蹙,再開口時,語調已經是濃濃的不悅,仿佛是火一點就著,“怎麼,還需要我再跟你重複一遍?”

“不用了,長官,我這就去辦。”

小白走出兩步,又像是想起什麼似的,硬著頭皮說了一句,“長官,還有一件關於奕懷少爺的事情,他今天又從瑞士飛了回來,好像蘇小姐沒有順利舉辦婚禮之前,奕懷少爺不打算走。”

沈廷遇疲累的揉了揉眉心,“嗯,我知道了,去辦事吧。”

“是,長官。”

門開了又關,房間很快就恢複了安靜。

越是安靜,他的腦子裏就越是蘇朵被賀驍庭抱在懷裏的畫麵,她沒有拒絕,從他的角度看監控畫麵,竟然還帶著幾分甜蜜的享受,就好像那個雨夜隻是他一個人做的一場夢,對她來說,毫無意義。

他一直都知道她處理感情幹脆利落,說放手就是真的放手。

但如果他真的能甘心娶別的女人,又怎麼會放下一切追到米蘭?

他不甘心,一點都不甘心。

小白的辦事效率一向很高,在沈廷遇吩咐完一個小時後,就將沈廷遇的所有東西都搬到了蘇朵現在租住的那套loft公寓裏。

蘇朵正在房間裏睡覺,聽到房門外麵傳來的淩亂腳步聲,很快就清醒了過來。

太陽已經西斜,淺淡的光線已經變成了橘紅色,透過窗玻璃,影影綽綽的落在房間的每一個角落,將她小巧的臉勾勒的愈發的精致,像是從畫中走出來的永不褪色的美人。

她套上衛衣衛褲,確定能夠見人,就走出了房間,看見公寓門口的小白和幾名黑衣保鏢時,足足愣了兩秒鍾,才反應過來,“小白,這裏是我家,你帶人私闖民宅,已經構成了犯罪,是不是米蘭的風景太美,已經讓你們不知道什麼是道德和法律了?”

小白依然有條不紊的指揮那幾名保鏢搬東西,直到把門外的東西都搬進來,才走到蘇朵的身邊,低聲恭敬的說了一句,“蘇小姐,是這樣的,這套公寓已經被長官買下來了。”

蘇朵皺了皺眉,一大堆的話都憋了回去,氣勢一下子就弱了一半,誰讓有錢人是大爺,“他最好能把整個米蘭買下來。”

她回身準備回房間裏收拾東西,剛剛走出一步,身後的小白緊跟著又說了一句,“蘇小姐,長官還說你搬到哪裏他就搬到哪裏,如果你不嫌折騰,他願意陪你折騰下去。”

蘇朵閉了閉眼睛,好一會才回過身,一字一頓的笑著問他,“他、現、在、在、哪、裏?”

“長官下午在城西的日料店有一個應酬”

說著,他就抬起手中的腕表,看了一眼上麵的時間,“現在的話,他應該已經開車到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