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認識這個女人,她是幹什麼的?”陸梳璃奇怪的問著。
提起林珊珊,我心中就上火,揮了揮手道:“這是個女百合,她的爸爸是鐵道部統籌局局長,她的母親是一家上市公司的主席,錢權勢,全都顯赫得很。然後她跑到了我們那城市,非要弄我的女鄰居壁咚。你說,我一個大男人,我能眼睜睜地看著我女鄰居被欺負嗎?當然不能對吧,所以我來找你幫忙,你幫我把那個女百合整趴下,行不行?”
“好,這個事情我必須幫你。你等一下,我想想看,要怎麼幫!”陸梳璃說完之後坐在椅子上,雙手托腮,閉目沉思。
你自己想有什麼用,你該去找你家老爺子,讓你家老爺子出麵打聲招呼才是啊?我看著陸梳璃那沉思的樣子,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好了,我想出來了,這個方法一定妙不可言!”陸梳璃跳了起來,目現喜悅地看著我。
“你想出什麼來了?”我覺得怪怪的,突然感覺這個陸梳璃會說出一個荒唐的想法,而不是去找她家老爺子。
果然,陸梳璃一開口,立即就把我震懵了。
她說:“主意我是想出來了,那個叫住林珊珊的女人,不是有錢有麵子麼,那麼我們立即就去落她的麵子。怎麼落她麵子我也想好了。我的方法是,弄一輛環保運屎車過去,找到那個林珊珊,然後把滿滿一車屎都倒在她身上,你看這個方法好不好?好不好?”
陸梳璃興奮地問我。
我盯著她,目光古怪。
“哎,說呀,這個計策好不好?”
我說:“沒有別的方法了嗎?”
“這個已經很棒了,還需要別的方法嗎?”陸梳璃疑惑地問著。
我頓時有種要吐血的感覺,解釋道:“你這個方法,倒是能把那個林珊珊弄到灰頭土臉,沒臉待下去,隻能灰溜溜地不敢出門惹事了。可問題也來了,那種環保運屎車我們沒法子弄到手啊。這是一。二,用一車屎給林珊珊當頭潑下去,那肯定是觸犯法律了,到時候,是你去坐牢,還是我去?”
“哦,你在擔心這兩樣啊,沒事的,這個你完全可以放心!”陸梳璃連忙說著。
“那好,你給我說一下我怎麼就能放心吧!”我從包裏掏出一根煙,以目示意陸梳璃我能不能吸,陸梳璃點頭。
她說:“一,運屎車的事情很好解決,你不要告訴我,以沈落雪的能量,會在你們那個城市借不到一輛運屎車,這一條其實很好解決是吧。”陸梳璃看著我問道。
“這個算你有道理,那麼第二呢?林珊珊被潑了一車子屎後,會不起訴我倆?”我指出重點。
“我問你啊,你來這裏之前,到底知不知道我家老爺子是誰啊?”陸梳璃問著。
我瞪大了眼睛,立即對陸梳璃佩服得五體投地。
果然,身為二三代小祖的,就沒有不知道利用自己優勢的。
如此一來,在當今世界比靠山比誰更站得高的衡量中,林珊珊那裏,肯定不敢搬起雞蛋撞石頭的了。
兩個難題都迎刃而解了。我立即升起了極大的興趣,琢磨著這樣子行事,其中的可行性與結局是否能達到預期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