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你該不會是給這小子開脫吧。”這會兒,村子裏的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大家全部都亂套了。
倒是夢姑的爺爺,就是那個老中醫站了出來,他隻是咳嗽了兩聲,這些起哄的村民們全部都閉了嘴。
又見這老爺子拿著拐杖在地上猛地敲擊了兩下子,這會兒所有人再度安靜了。
老爺子,是這個噶老村的村長,在這個村子裏還是很威望的。
何況他還是這裏的苗醫,有著精湛的醫術。
村子裏的人但凡是有個什麼病的,都是找老頭給看好的。
而這會兒村民們就算知道夢姑和薑鬆有染,他們也不好怎麼辦。
何況這倒在地上的東子,長得實在是有點拿不出手。如果說硬是要把夢姑配給東子,還不如配給我薑鬆強。
我剛進入到村子的時候,就是找老頭看的,他的名聲我也是聽過的。聽說在西北的噶老村,有一個能治怪病的老頭,叫做白麼的。
當時我也就聽了別人的介紹,才進入了這個古老的村落來的。
我當時也是看了許多的醫生,實在是沒有辦法,才來得這裏,也隻當是死馬當活馬醫了。
隻是我萬萬沒有想到我會和白布的孫女夢姑牽扯到一起。
我得了什麼怪病,白麼這個怪老頭是曉得了。
所以我也是斷斷不可能輕薄了他的孫女。
在白麼看來,我薑鬆就是一個得了怪病的不重用男人,對待病人,他這個被外界稱作神醫的世外高人,自然是有些同情我的,何況我的怪病還多少有點傷了我的尊嚴。
大半夜的白麼吼了村民之後,噶老村的村民說散就散。唯有找茬的東子,還靠在我的屋外,像個屍體一樣躺著不動了。
我抬起腳,朝著這小子狠狠的踢了兩腳,人死鳥朝天,不死萬萬年,這個家夥存心找我的麻煩,我也沒有必要給他好臉色看。
夢姑走向了我,手指向了地上的東子:“他喝醉了,今晚上你得管他。”
“我”我長大了嘴巴,不爽的看了躺屍的東子一眼。
我又把目光集中到了夢姑的臉上,我露出了委屈的表情。
說穿了我之所以這麼衰,都是夢姑穿我的衣服惹的,她要是不穿我的衣服還好,可是穿出去就被人誤會了不是。
我瞪著困在地上的東子,實在是不想管他。
我關門了門,爬到了床上去睡了。
現在是十月的天氣,這天氣不算冷也不算熱,就算放著東子在外麵也不會怎麼的。就算他受涼感冒了,也是他活該。誰讓他長了一張狗嘴,就會亂吠。
我薑鬆可不是好惹的。
我狠辣起來還真不是人。
我重新回到了屋子裏,自己躺下睡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隻感覺我的床上多了一個人。我順著這手摸了下去,這是男人的手,手上還長了毛的。
我連忙抽回了手,可是這家夥倒是好,馬上抱了我的大腿,說著夢話:“夢姑,給我,我要”
這會兒我氣了,這個混蛋他多半是把我當成了夢姑了,對著我是又摸又抱的。
我是個男人,可受了這個蠢貨這般侮辱。何況這家夥長得還不是一般的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