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到了門口,就見夢姑對著他的爺爺白麼叫著:“爺爺,我們這一次上山得了一寶物。”
“什麼寶物。”
她將背簍卸下來,朝著白麼的麵前一扔,首先就將咬了我一口的烏龜搬到了白麼麵前。
白麼走了過來,盯著地上的烏龜一瞧,老臉上馬上露出了喜色:“這是百色避殼龜。”
“對頭。”
這爺孫兩個,盯著一隻烏龜,就像是盯著一寶似的,我嘲笑他們兩個是山裏人,沒有見過什麼市麵,把一隻老烏龜當成了寶。
東子這會兒又被夢姑指使著燒火做飯去了。
我被烏龜咬了手指,本來想吃夢姑做的飯菜的。可是嚐試過東子烤得老蛇,我是不拒絕這小子做菜做飯的。
隻要不是叫我做,我吃現成的,味道還不錯的話,我通常都是願意接受的。
任由著東子做飯去了,這會兒我被白麼叫到了跟前。
他伸出老手來,朝著我的手上那麼一搭,隻是搖著頭。
看他見我就像是見癌症患者一樣,我知道我這病被他治療了這麼久,還是沒有什麼氣色,說實在的,我心頭還是有點氣的。
白麼用苗話朝著夢姑嘀嘀咕咕的說了一通,總之半句話我都沒有聽懂。
很快,夢姑就拿著一板銀針竄到了我跟前。
她盯著我嘿嘿的笑著,似乎是想把我當作試驗的小白鼠。
我一看苗頭不對,拔腿就跑。
夢姑伸出手來,抓住了我的手,她一雙眼睛泛著水光,並且很溫柔的叫著我:“薑鬆哥,你乖乖的坐下,我慢慢的紮針,保證不痛。”
我瞧著她,信她的話才有鬼。
然而我到底還是中了她的美人計,我被她壓在身下,我看著她的一對小兔子在我麵前左右搖晃著,我動彈不得。我都這樣子了,居然還在想著女人。
接下來,真是活該我受罪。
我眼巴巴的看著夢姑將那些針,一針一陣的刺穿我的皮膚,任由著她把我當成小白鼠。
我痛啊,痛到大聲呼叫,不知道誰說的紮針一點都不痛的,這絕對是在哄騙我。
我一個大男人,被這麼一個小姑娘這麼狠心的對待了,我眼淚汪汪。
我薑鬆的人生,從未像現在這麼丟臉過。
我受了這麼多痛苦,我那命根子到底還是沒有昂起頭來,真的,半次都沒有。否則我絕對會把夢姑這妞給辦了。
受了夢姑紮針的酷刑,我整個人都蔫了。
東子這會兒已經做好了飯,叫我們一起去吃。
看到桌子上麵的醃魚,我伸出筷子,迅速的夾起一塊魚肉嚐了一口,這味道有點甜,總之感覺味道怪怪的,反正我是對苗族的這種醃魚不太感冒。
夢姑見我沒有什麼食欲,又指著桌子上麵的一大盤湯對著我說:“薑鬆,喝這個,好喝,養胃的。”
我不爽的瞧了夢姑一眼,我才被她給坑了,這會兒拒絕上當。
養胃,她不是在嘲笑我陽—痿了。
東子倒也熱情,他自己拿著我的碗,硬是給我添了滿滿的一大碗,按他說的,他做了這一大桌必須吃完,不準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