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一醒來,就見到東子在我的麵前晃蕩。
東子伸出他黑黢黢的手,使勁的推了推我:“薑鬆哥,醒醒,別睡了。”
我昨天那麼累的,這個千殺的,居然不讓我睡一個飽,他還真是像蒼蠅一樣在我的耳朵邊上亂叫,真是可惡。
我睜開眼睛,非常不爽的盯了東子一眼:“喊我做什麼,沒看到我在睡覺。”
“薑鬆哥,別生氣麼,夢姑叫我來喊你的,今天村子裏過節。”
我到底還是被東子這個混蛋給叫醒了,我穿了一身幹淨的衣服,跟著東子一起去了村長家裏。
果然夢姑家,熱鬧死了。
村子裏的,百多口人全部都來了。
大院子中央裏,有一頭被宰了的豬,還有一條狗。
村子裏的婦人們正在忙活著,看樣子今天是要大吃一頓了。
我一個外鄉人,似乎也被他們熱情的接待了。
我進了屋子,瞧見了夢姑,夢姑穿了紅色的裙子,她的長發被梳了好多個細長的辮子,頭上還帶著銀的發飾,這一身苗族服裝,襯托的夢姑非常的好看。我盯著她,不免多看了兩眼。
夢姑身邊,還跟著昨天被我救治了的女人。
這女人穿了紫色的苗服,這女人肉比夢姑的多,她穿了夢姑的衣服,倒是穿出了另一種味道來。&!
我盯在她的身上,不住的多看了兩眼,她和夢姑穿著苗服,還真是好看的很。
“盯著我看這麼久,你沒有看過女人啊。”那女人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對著我凶巴巴的,全然不念著我昨天救助她的恩情。
我不打算看她,而是跟在了夢姑的後麵。
這女人忽然又對著我大呼小叫的:“薑鬆,我口渴。”
“你自己有手,有腳,自己倒水喝去。”*$&)
“你看我這樣我要是能輕易的倒水喝,我還喊你。”
我看到了她的腿,被白紗包裹了一層又一層的。這女人就像是金字塔裏的木乃伊,我抱著腰忍不住笑了。
我倒了一杯水,給她端了過去。
女人伸出手來,接了過去。她忽然對我的態度變得溫柔了:“多謝。”
我不看她,而是出去和東子幫村民的忙了。
在我的小村,過年的時候,村民們也是殺豬的。
說實在的,那個時候我還經常的幫著我爸殺豬的。後來村民們有了錢,都到城裏買了房子,那小時候過年殺年豬的景象到底是不見了。
這會兒我從東子的手裏接過了刀,在幫著村民們割肉。
這豬很快就被我分割成一塊一塊的。
白麼,瞧著我,那眼神仿佛是撿到寶了,也不知道他又對我打的什麼鬼主意。
我隱約感覺到不好,該不會是這糟老頭瞧上我了,就算瞧上我,我也絕對不跟他好。如果是他的孫女,那還差不多。
噶老村的這些婆姨們也是厲害,一個下午的時間,將這些分割好的豬肉還有狗肉,全部做成了好吃的。
這些好吃的,非常具有噶老村的特色。甚至於有些做法,我也是第一次見。
東子這會兒抓了一塊狗肉塞入到我的嘴巴裏,討好的對著我笑了笑:“薑鬆哥。這狗肉好吃不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