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姑一見到秦梅哭的厲害,立馬送來一張擦眼淚的手帕。
“別哭啊,是不是薑鬆欺負了你,我這就說他去。”
我擺了擺手,一臉無辜的盯著夢姑,我指天發誓:“我絕對沒有欺負她,她那麼彪悍的,誰欺負得了她麼。”
見我這麼說,秦梅那個婆娘就哭得更凶猛了。
她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似的,還沒完沒了。
就算她哭成個淚人,哭死了,我也絕對不會幫他,我薑鬆還不是那麼無聊的人。
白麼聽到有女人在他的屋子裏頭哭,他就覺得晦氣。
他正在屋子裏麵修仙,怎麼經受得起這種紅塵俗世的打擾。
“別哭哭啼啼的,有什麼事情就說,說出來我們大家一起幫你解決。”
我知道白麼說的這個大家,當然也包括我,這個老頭有的時候還真是會賣我。
秦梅一見有人給她撐腰,而且這個人還是我的師父,她馬上就來了精神。
這會兒她對著大家說了意圖:“我想讓薑鬆陪著我,我想要把我手上的證據,交出去。”
這女人一點都不傻,她這會兒正在頭頭是道的分析著:“我手頭上的這些證據,關係到我爸爸能否沉冤得雪。但是劉老大在城裏吃得很開,我怕這證據錯給了人,讓我的複仇計劃功虧一簣。”
我忙推說:“我也不認識什麼人,幫不了你。”
秦梅盯著我:“我也不要你認識什麼人,我隻要你保護我。”
“我哪有能力保護你。”
“那天你哄騙得劉二一愣一愣的,我就知道你厲害著呢,你這人比我想象的還要厲害。”
我瞧著這女人,她還挺擅長察言觀色的,怪不得劉老大那樣的人精,也會被這婆娘給騙了。
不過說起來還真是一報還一報。
其實我本來就對秦梅的恩怨不感興趣。
可是白麼這老頭,馬上就命令我幫助秦梅交托證據,這是我當了白麼的徒弟後,他第一個下達的命令,我似乎別無選擇,隻能按照他說的做。
嚴格說起來白麼應該和劉老大沒有什麼恩仇的,如果非要說有的話,那也僅僅是劉二那天毀了他的藥材。
如果白麼隻是為了那麼一點藥材,就要報複劉老大的話,那還隻能說他的心胸像針眼那麼小。
秦梅得知了白麼派遣我幫助她,她這會兒也不鬧騰了,她乖乖的回房間睡覺,這一覺她一定睡得又香又甜。
我望著天邊的月亮又大又圓的,可是有人知道我的心嗎。
夢姑走了過來,遞給我一碗藥:“喝吧,喝了對你的身體有好處。”
“真的嗎?”
“真的。”
“可是我喝了你爺爺那麼多的草藥,為什麼我不見好。”
夢姑盯著我,隻是尷尬的笑了兩聲,對於我這一類的問題,她直接選擇了忽視。
夢姑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時間不早了,早點睡吧,明天你還要保護秦梅姐回城呢。”
說真的,我真不想去。
然而這我也沒有選擇,我要回我的木屋睡覺,卻被白麼叫到了他的屋子裏麵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