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真是糟糕了,沒有想到我的小師弟居然斷了我的財路。
一見小蠻要砍我,別說在她家吃好吃的,我是拔腿就跑路,現在這種非常時刻,還是保命要緊。
那個混小蠻,發起火來,連燒屋子這種事情,她也是幹得出來的。
而王剛也跟著我跑
“你跟著我跑什麼。”
“一人有難,我們兩人同當。”
“難什麼難,還不是你這烏鴉嘴害我的,你少說一句會死。要不然,我們這會兒就該在小蠻家裏吃肉喝酒,她還會好好的感謝我。”
王剛瞄了我一眼,表情有些無語。
我這會兒跑的很快,王剛也跟著我跑的很快,就算他跟著我,我也絕度不會被他感動到的。
我幹的這事情已經被王鷹和小蠻知道了,他們還會待見我麼。
雖然是我的無心之過,說到底還是讓王鷹為此糟了許多的罪。
這些天他上吐下瀉的,半條命都快沒有了。
“你跑什麼?他們要追的又不是你。”
“我應該和大師兄你共同進退。”&!
我白了王剛一眼,這小子溜須拍馬的功夫一點都不弱,說實在的,我最討厭那的就是能說會道,又有點本事的小白臉。他的存在隻會抹殺我的存在。
等我們兩個回去的時候,正好趕上了落落陪著曹放散步。
瞧著曹放走路越來越硬朗,大概過不了幾天,他就可以下山去了。
畢竟秦梅還在城裏等著他的,秦梅那件事情也不宜拖得久了,久了恐生變故。
王剛朝著沈落雪點頭:“落落姐好,曹叔叔好。”*$&)
這小子無時無刻都在展現他的禮貌,我看了也怪惡心的。
我不再等他,而是一個人先去了院子裏。
東子這會兒在和夢姑兩個玩,這小子真像個孩子似的,他竟躺在夢姑的膝蓋上,說是耳朵癢,讓夢姑給他掏耳朵。
我走了過去,盯了東子一眼,這小子耍無賴竟比我還厲害。
我這個時候把東子抓了起來,我也要枕在夢姑的膝蓋上,讓她給我掏耳朵。
這美人的膝,我可重來沒有好好的躺過的。
我的想法雖然好,我剛躺下去,就發現我躺的膝蓋不是夢姑的,我睜開眼睛一看,這硬得像冷饅頭的膝蓋,居然是王剛那個小白臉的。
這家夥還真是愛跟著我,簡直達到了陰魂不散的地步了。
我要是繼續被他這麼死纏,我大概會得病的吧。
不過這小子的膝蓋也還湊合,而且他給我挖耳朵的技術也還好。我躺在他的膝蓋上,像是躺在一個女漢子的膝蓋上。
他拽著挖耳勺,一點一點,輕輕的挖我耳朵裏的汙物。
我感覺到,我耳朵裏的髒東西,正在逐漸變少。
我這會兒正在舒服的享受著被人給我挖耳朵。
然而我感覺到一個聲音在叫我:“薑鬆哥,你要挖耳朵,怎麼不找我,我是專業的,我來幫你。”
然後我感覺我的耳朵被人給粗暴對待了,甚至於感覺要出血了。
“哎呀,不好意思,我一不小心下手太重,給你掏出血來。”我抬頭一看,這個把我耳朵搞出血的人是彎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