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麼了?不歡迎了?”
寧馨兒在電話那邊問。
“哦,怎麼會?”
顧暖幾不可聞的歎息了聲:
“隻不過,我最近有些忙,你來,我估計沒空請你吃飯了。”
“對哦,你這一說,我還想起來了,你最近兩天應該要忙著拜票吧?”
寧馨兒在電話那邊一副恍然大悟的語氣。
“拜票?”
顧暖微微皺眉,一時間沒弄明白這個詞語的意思。
“就是拜訪一些機構,看有沒有可以支持到你們的,我們把這種行為簡稱為拜票。”
寧馨兒在電話那邊耐心的給顧暖解釋著。
“哦”
顧暖恍然,好吧,她這還真是什麼都不懂。
“其實呢,我們寧氏也多少持有一點盛宏的股票,”
寧馨兒突然在電話那邊轉了話題。
“.”顧暖默,寧氏持有盛宏股票一事顧暖知道,而聞人惠婷也跟她說起過。
之前寧氏其實一直都是支持聞人臻的,畢竟那個時候,她還沒從江海回來,而聞人臻跟寧馨兒還有婚約來著。
可後來,隨著她的回歸,聞人臻和寧馨兒的婚約也解除了,聽說寧氏總裁,也就是寧馨兒的父親很生氣,於是也就沒再發聲說支持聞人臻了。
“其實,你也可以到寧氏來拜見一下我父親的,”
寧馨兒在電話那邊又說:
“雖然寧氏持股不算多,但多少也還是能起點作用吧。”
“你父母不在生他的氣麼?”
顧暖小心翼翼的問。
“今天是我媽的生日,晚上吃飯的時候,我跟我父母說起你的事情,然後我就說,當初幸虧你回來了,否則,今天那個受苦受難受累的人就是我。”
寧馨兒在電話那邊又說:
“老人家嘛,你知道的,這氣性來得快也去得快,我媽今晚也說,聞人夫人不容易,現在正是困難時期,一個女人,要擔當那麼多”
“那我明天來杭城拜見寧氏總裁。”
顧暖聽了寧馨兒的話後迅速的做出了明天一早飛杭城的決定。
“啊,你要來杭城啊,那我豈不是要做東請你吃飯了。”
寧馨兒在電話那邊有些鬱悶的道:
“哎,我這人最不喜歡做東了呢。”
顧暖笑,調侃著的道:
“那還是我做東吧,請你吃杭城的小吃?”
“得,你都到杭城來了,還要你請客,我這臉往哪兒擱啊?”
寧馨兒在電話道:
“行了,咱不爭這個了,你明天要來嗎?明天要來,我得跟我父親說一下,讓他給你留出時間來.”
顧暖和寧馨兒在電話裏敲定了時間,結束了和寧馨兒的通話,然後又即刻給霍薇舞打電話,讓她幫忙訂明天一早去杭城的機票。
忙完這些,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Adair的電話還沒打過來,她也就沒再等了,想著明天要飛杭城,便躺下休息了。
迷迷糊糊中,手機在床頭櫃上突突的響起,她翻身起來,抓過手機,當發現是來自南非時,顫抖著手按下了接聽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