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暖到了礦山後,經過仔細的了解,發現雲城並沒有說謊,坍塌的礦井因為堅硬的石頭和礦井的地勢,救援工作的確是很難開展。
“原本蔡四說可以從旁邊挖隧道展開救援,”
李明軒陪著薑暖在礦山轉了一圈說:
“可雲城不同意,他說礦井下錯綜複雜,從旁邊開隧道,趕時間要開炸藥,萬一不小心炸到那個礦井的止住了,那還有礦井坍塌,就更加麻煩了。”
薑暖聽了這話點頭,
“他說的也是事實,目前一連坍塌了兩口礦井,對我們在這的礦產工作已經大受影響,如果再有礦井坍塌,那這礦就開不下去了。”
“可這不挖隧道,就目前這樣一點一點的進度,再有半個月,都未必能把這坍塌的礦井挖開呢。”
李明軒有些著急的道。
“那也沒辦法啊?”
薑暖無奈的道:
“我來之前,還想著你們在這不作為呢,可來了後才知道,不是你們不作為,而是這現實太殘酷。”
李明軒點頭,深吸一口氣道:
“雲城提出要回去,可這坍塌的礦井還擺在這呢,怎麼讓他回去?”
“可他不回去也不行啊。”
薑暖看了眼緩慢工作的挖掘機說:
“盛宏出了這麼大的事故,股東大會上,肯定是要被別的股東質問的,他是這裏的主要負責人,他不回去,這事兒怎麼交代?”
“你的意思——讓他回去?”
李明軒有些詫異的看向薑暖。
薑暖重重的歎息一聲:
“有什麼辦法呢?這事兒總得有人出麵說清楚,也總得有個人來負責是不是?”
李明軒聽了薑暖的話,好似明白了一點點,皺著眉頭道:
“你的意思是,在股東大會上,把這件事情的責任全部推到雲城頭上?用嚴懲他來給股東一個交代?也給別的高管一個警惕?”
薑暖聽了這話點頭,輕歎了聲,苦笑了下。
“雲城在這三年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原本這樣對他也是不公平的,可事情不出都已經出了,何況——聞人臻還被壓在下麵在呢。”
“既然你同意他回去,那就讓他跟我一起回去吧。”
李明軒也有些無奈,然後又看著薑暖道:
“那你呢?你不跟我們一起回去嗎?”
薑暖搖頭;
“不了,我就不跟你們一起回去了,我既然來了,就要在這等著他,活要見人,死要見屍,見不到他,我就不回去。”
“.”李明軒聽了薑暖的話,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好半晌,他才又道:
“可這一次召開的是股東大會,你作為總裁的法定繼承人,是盛宏第一大股東,如果你都缺席”
“如果他都不在了,第一大股東和不是股東,於我來說又有什麼區別?”
薑暖淡淡的看著李明軒:
“我既不能主持盛宏的工作,也為盛宏做不了任何事情,還不如在這裏,等著他的好。”
“你到的時候說,總裁走了的消息都傳遍了是怎麼回事?”
李明軒皺著眉頭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