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事跟我無關。”薑暖不等護士長把話說完就迅速的掛了電話。
程芸兒日子多也好少也罷,她跟她之間都沒任何話可說了。
掛了電話,薑暖隻覺得心情有些煩悶,她抱著溫岩下樓,然後牽了溫岩的手母子倆一起朝著芙蓉苑那邊走去。
剛到轉角處,就遇到袁安琪站在那,正一臉幽怨的看著她。
薑暖微微皺了下眉頭,沒打算理會袁安琪,她牽著溫岩的手繼續朝前走,而溫岩另外一隻手裏拖著個小車車,嘴裏還興奮的哼著剛學會的兒歌。
隻是,剛走兩步,就被袁安琪給叫住了。
“顧暖。”
薑暖回過頭來,看著一臉哀怨的袁安琪,淡淡的問了句:
“二少夫人有事?”
“我想——見見聞人臻,”
袁安琪輕咬了下唇角,望著薑暖輕聲的問:
“可以嗎?”
薑暖隻覺得袁安琪這話問得有些好笑,她淡淡的道:
“看你用什麼樣的方式見了,如果僅僅隻是想看他一眼,我們住的地方你找得到,他每天都要出門的,你站在路邊就能瞧見他。”
“不,我的意思,我想私下裏跟他見一麵,”
袁安琪急急忙忙的說:
“我有點事情找他,我想跟他談談。”
“不好意思,這個我不會同意。”
薑暖直接而又幹脆的拒絕了。
“為什麼?”
袁安琪看著薑暖,嘴角帶著一抹不易擦覺的嘲諷問:
“難不成你怕我把他勾跑了?”
薑暖聽了袁安琪的話笑,淡淡的道:
“你覺得你能對我構成威脅嗎?如果隨便一個女人就能勾走的男人,又值得我去在乎麼?”
“既然這麼自信,那又為何不敢讓我跟他見麵?”
袁安琪當仁不讓的反駁回來。
“我沒有不敢讓你跟他見麵。”
薑暖看著袁安琪冷冷的道:
“我是不願意你跟他見麵。”
“原因?”
袁安琪咄咄逼人的看著薑暖:
“你為什麼不願意我跟他見麵?難不成僅僅因為我曾是他的未婚妻?”
“不僅僅因為你是他的未婚妻。”
薑暖非常肯定的說:
“還因為你是他的弟媳,我不想因為你跟他見麵讓他背上一些不好的名聲,畢竟大伯子跟弟妹見麵,原本就會讓人覺得是有顏色的。”
“你”
袁安琪的臉當即就紅一陣白一陣淒涼。
薑暖沒再理會袁安琪,牽了溫岩的手繼續走,而袁安琪又在身後喊了起來。
“薑暖,你告訴聞人臻,做人不要太心狠手辣了,有時候把人逼急了,於誰都沒有好處的。”
薑暖聽了這話,腳步稍微停滯一下,回轉身來看了眼袁安琪,然後才又淡淡的說了句。
“二少夫人,你這句話說得對,兔子急了也會咬人,麻煩你把這句話帶給聞人良。”
話落,她彎腰把正仰頭望著她的溫岩抱起,轉身快速的朝著芙蓉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