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啦,怎麼會出這樣的事?!”
薑暖再度驚呼出聲。
“你也別緊張,”
阿奇趕緊安慰著薑暖:
“臻哥有不在場的證據,他隻是配合辦案人員調查而已,我等下送了你們回去就又去接他,應該不會有事的。”
“哦,好的,”
薑暖點頭,沒有再說話。
雖然阿奇說聞人臻應該不會有事的,可她的心一軟還是無比的緊張和惶恐,尤其是這件事情還牽扯到了程芸兒。
程芸兒在除夕前一天出院離開,當時還給她留下了錦囊,而她還以為程芸兒應該回春城找朱建設去了,畢竟朱建設是程芸兒的親生父親。
可誰想到,程芸兒不僅沒回春城,而且還在除夕夜有了那樣的遭遇,被人奸殺。
奸殺?
薑暖想到這兩個字,又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
“那程芸兒的屍體,現在放在哪裏?”
薑暖顫抖著聲音問了句。
“隻知道被奸殺,可究竟有沒有被殺死還不知道。”
阿奇沉聲的道:
“警方沒有公布,估計要等總裁配合著把事情調查清楚了才知道。”
薑暖點點頭,沒有再追問了。
程芸兒在除夕夜遭遇奸殺的確是她所沒想到的,而這一切的幕後黑手又是誰?
聞人良?俞力深?亦或是朱建設?
不不不,應該不是朱建設!
薑暖想到朱建設就即刻搖頭否定了。
不管怎麼說,朱建設是程芸兒的親生父親。
一個月前,朱建設還曾找她,甚至為了程芸兒的生命延續,願意用百分之五的股份來支持到她的明顯換取她給程芸兒捐肝呢。
既然不是朱建設,那麼剩下的就是聞人良和俞力深了。
回到鷺湖,薑暖直接去的芙蓉苑,而蔡惜蓉和聞人俊林已經吃過晚飯了,倆人正坐在沙發裏安靜的看電視。
聽到門外的汽車聲,蔡惜蓉即刻走了出來,當看到是薑暖帶著溫岩從車上下來時,即刻迎上前來幫忙提包。
“不說在龍城中央吃晚飯麼?”
蔡惜蓉有些詫異的看著薑暖手裏的保溫飯盒:
“這是.提的什麼?吃了還拿著走?”
蔡惜蓉問完,這才發現開車的人是阿奇而不是聞人臻,愈加的疑惑了:
“阿臻呢?他不是跟你一起去的
“阿奇來接我們時,我們正準備吃飯,當時為了不讓阿奇久等,我媽便幫我裝了晚飯回來。”
薑暖把溫岩放地上,讓他自己走,然後才又說:
“聞人臻有點事忙去了,估計要晚點才能回來。”
“忙事情?”
蔡惜蓉和薑暖一起走進院門,然後詫異的問:
“這大年初二,大家都忙著拜年,走親訪友,他忙什麼事情?”
薑暖沒吱聲,隻是牽了溫岩朝屋裏走,而蔡惜蓉稍微遲疑一下,然後緊跟著她走進去。
“媽媽,”溫岩在一邊小跑著跟上去。
“溫岩,慢點,上台階慢點。”
蔡惜蓉趕緊叮囑著,生怕孫子摔倒了。
“不怕!”
溫岩小嘴裏應著,又穩穩的踩上一步。
蔡惜蓉見孫子如此自力,心裏隻覺得欣慰,溫岩這孩子比聞人臻小時候還討她喜歡。
“薑暖,是不是出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