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成,”
聞人臻非常肯定的說:
“現在還不行,你必須要保鏢,而霍薇舞是目前我最放心的人,不能放她走。”
“霸道,”
薑暖忍不住就埋怨了句:
“你就不想想,她一直跟我當保鏢,那她和李明軒怎麼辦?難不成一直都不結婚?”
“我又沒阻攔他們結婚。”
聞人臻笑著道:
“我已經盡量讓他們倆朝九晚五了,霍薇舞晚上都沒在鷺湖你是知道的,他們不結婚是他們自己的事情。”
“.”薑暖默,然後迅速的轉了話題:
“對了,朱建設今天怎麼會來這裏?”
“朱建設跟王世才應該算是朋友吧,畢竟倆人都是搞房地產的.”
聽了聞人臻的講述,薑暖這才知道。
房地產的嚴冬依然沒有過去,即使現在稍微有點起色,但是並不明朗,尤其是專注於三四線城市的房地產。
王世才和朱建設都是專注於房地產行業的,而且都在三四線城市發展,所以他們倆目前的情況也都堪憂。
王世才或許稍微好那麼一點點,因為他在外邊的欠債並不多,即使現在陷入泥潭,應該也還能勉強支撐個一年半載的。
而朱建設就沒那麼好運了,民間借貸太多,他唯一的依靠是盛宏那百分之十的股份,而那百分之十的股份,他早已經拿到銀行抵押貸款不少了。
“也就是說.朱建設在盛宏的股票其實就是個空的,其實早已經換成錢在投資房地產了?”反應慢的薑暖半晌才從聞人臻的話裏聽出點端倪來。
聞人臻點頭:
“是的,年前是房地產的寒冬,朱建設的日子一直不好過,他其實是拆東牆補西牆,一直咬牙撐到股東大會的”
朱建設全部的希望在股東大會上,寄希望和聞人良還有俞力深聯手推翻聞人臻,然後聞人良坐上盛宏集團的總裁,他自己坐上副總。
隻有這樣,他才能在盛宏偷偷動手腳,在裏麵大把撈錢去挽救自己瀕臨倒閉的房地產公司。
可聞人臻的順利歸來,再有恒遠的持股支持到聞人臻,徹底的粉碎了朱建設的美夢,所以他目前基本上是舉步維艱了。
朱建設開了年就到濱城來了,其實一直在尋找人購買他手裏的股票,因為銀行在催債,民間借貸也在催債。
可盛宏的股票現在沒那麼好賣不說,最關鍵的是,通過盛宏的股東大會,很多人都已經知道朱建設這個人了,對他的人品持否定態度。
朱建設想把股票賣個好價錢給自己解套,可俞力深現在都自身難保,根本沒錢買他的股票。
而聞人良同樣也舉步維艱,畢竟聞人良被盛宏分出去也才兩年,自己創業還沒起色,盛宏的股票又不想賣,而且他自己也拿盛宏的股票抵押貸款了,根本拿不出多的錢來。
“朱建設今晚找我了,”
聞人臻低笑著道:
“他希望我買他手裏的股票。”
“那你會買嗎?”
薑暖追問了句。
“不買,”
聞人臻淡淡的道:
“我在盛宏持股已經那麼多了,我買來做什麼?”
薑暖笑,沒再說話,而聞人臻則握著她的手輕聲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