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累了的溫岩,在車上就熬不住睡著了。
霍薇舞幫忙抱著溫岩上樓,劉阿姨提著溫岩的袋子,伸手去摸奶瓶時摸出了那個沈悅辰給溫岩的棒棒糖。
“現在的棒棒糖越做越好看了。”
劉阿姨把棒棒糖舉到薑暖跟前說:
“這是什麼動物的形狀啊?像貓還是像老虎啊?”
薑暖拿過這棒棒糖看了看,皺著眉頭說:
“這被糖紙包裹住,不太能看得出來,估計要剝開糖紙才知道。”
“那夫人你就剝開糖紙吃吧。”
劉阿姨笑著說:
“這麼大一個棒棒糖,溫岩一次肯定吃不完的,何況他長牙,不能給他吃糖。”
薑暖點頭,也沒多想,直接剝開棒棒糖上的紙,然後——
她看著棒棒糖裏的物品時整個人都怔住了。
因為這根本不是真正的棒棒糖,糖紙裏麵包裹著的居然是一隻金燦燦的金老虎,而且分量還不小。
溫岩是屬虎的,沈悅辰送了一個黃金生肖給溫岩。
她抬手揉了揉額頭,沈悅辰送給溫岩的這份新年禮,是不是忒大了點啊?
“夫人,您回來了。”
阿蘭見薑暖進門,即刻迎了上來。
“嗯,”薑暖點頭應了下。
“這是傍晚有人送過來的請柬。”
阿蘭把手裏紅色的請柬遞給薑暖。
請柬?
薑暖接過一看,才發現是江家送過來,邀請她參加明天江薇的婚禮。
江薇明天嫁人她知道,隻是,這樣的婚禮江家還要大辦麼?難得不應該低調的舉行嗎?
晚上十點,聞人臻才帶著一身自己都厭惡的酒氣趕回來。
走進臥室,就看到靠在床頭的薑暖並沒有睡,而是手裏拿著個金燦燦的東西正轉來轉去的看著。
“怎麼還不休息?”
聞人臻脫掉外套丟到房門,走過來在她身邊低聲的問:
“都十點了,不.”
聞人臻的話還沒說完,就注意到她手上轉動的東西了,當即眉頭皺緊盯著那個金老虎。
“你什麼時候給溫岩定製的?”
“哪裏是我定製的。”
薑暖把金老虎放床頭櫃上說:
“我向來就不喜歡生肖這些玩意,這是沈家給溫岩的新年禮。”
“哦,沈家給的啊。”
聞人臻聽了釋懷:
“看來他外公外婆還是蠻喜歡那臭小子的啊,這麼大方,給了這麼大一個金老虎。”
“他外公給的一個大紅包,”
薑暖淡淡的道:
“這個金老虎是溫岩舅舅給的。”
“舅舅?”
聞人臻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居然愣愣的問了句:
“寧遠也去沈家了?”
在聞人臻的認知裏,值得溫岩喊舅舅的,也就薑寧遠了。
“我說的是沈悅辰。”
薑暖白他一眼:
“沈悅辰是我繼父的兒子,溫岩不也得喊他舅舅?”
“哦,是他啊?”
聞人臻這才把沈悅辰想起來,再看了眼那個金老虎,微微皺眉道:
“我倒沒想到,他這般大方。”
“江薇明天結婚,江家送了邀請函過來,你看明天要不要去參加?”
薑暖淡淡的轉移了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