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宏集團總裁辦公室裏,聞人臻把薑暖按在沙發裏坐下來。
而事情雖然結束了,可薑暖想到剛剛的情形,依然緊張得手腳都在發抖。
“放心,小宋已經讓人在查了,很快就會有結果,你先喝點東西壓壓驚。”
說著,聞人臻便把秘書剛剛送進來的純果汁遞給她。
薑暖接過果汁一連喝了幾大口,深吸一口氣才稍微平息了下因為激動起伏的情緒。
“怎麼會有親子鑒定報告?哪裏來的?”
薑暖疑惑的望著聞人臻。
“我也一頭霧水,”
聞人臻搖搖頭說:
“看來有些人是沉不住氣了,上一次的奸殺案沒有把我拉下去,這次又想出這麼個破綻百出的新聞來。”
薑暖手捧著果汁,皺著眉頭仔細的想了想,然後大腦一個激靈:
“我想起來了。”
“你想起什麼了?”
聞人臻見她猛然醒悟的樣子,趕緊追問了句。
“親子鑒定的事情啊。”
薑暖語氣有些急促的說:
“你帶我去參加王世才的生日宴會那晚,溫岩在小區童趣天地跟睿智玩,那天溫岩的手受傷了,劉阿姨說還是二夫人袁安琪給包紮的,不過後來也是叫了黃醫生過去處理。”
薑暖說到這裏停頓了下,然後才大膽的猜測著:
“一定是袁安琪把擦了溫岩手掌帶血的紗布拿了回去,然後她再讓聞人良跟溫岩做鑒定,這樣自然就不會是父子關係了。”
“有這種可能。”
聞人臻握著她的手安慰著她:
“別怕,如果真是這樣,那聞人良的用心估計是離間我們夫妻的關係,隻是他根本不了解我,也不了解我們倆,他這種拙劣的把戲,隻會把他自己顯示得像一個小醜。”
“不過,溫岩的安全卻不能忽視,讓劉阿姨不要帶溫岩去童趣天地玩了,我會跟劉文濤說多給溫岩安排保鏢的。”
薑暖點頭,她倒是不怕,畢竟溫岩是誰的孩子聞人臻和她都非常清楚,這種拙劣的戲碼也離間不了他們一家。
隻是,想到袁安琪的做法,她就還是非常難受。
睿智那樣的孩子,溫岩沒有嫌棄,她也沒有阻攔溫岩跟睿智玩,甚至還鼓勵溫岩帶著睿智玩,畢竟孩子是無辜的。
聞人良要對付聞人臻,袁安琪要針對她,這些她都可以理解,畢竟聞人臻和聞人良已經明裏暗裏的較勁好幾年了。
而她作為聞人臻的妻子,自然是站在聞人臻這一邊,袁安琪作為聞人良的妻子,幫著聞人良也無可厚非。
可她為何要對溫岩下手?
一個才兩歲的孩子,他們居然也下得了手?
雖然僅僅隻是劃破皮,雖然隻是用紗布沾了點血,可這種偷溫岩血的行為,她是怎麼都無法忍受的。
她同情她的孩子,善良的待她的孩子,袁安琪不懂感恩就算了,她也沒指望她會感恩。
可為何,到頭來,她居然還要利用她的孩子?
很快,小宋就敲門進來了。
“總裁,夫人,已經查到了。”
小宋看著聞人臻和顧暖彙報著。
“說。”聞人臻抬頭看向站在門口的小宋。
“親子鑒定報告是一家私人鑒定中心流露出來的,而那家鑒定中心的一個護士和袁安琪認識,據說是袁安琪拿了一塊帶血的紗布和幾根很短的頭發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