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送給她的,但是被別的女人碰觸過了,她就嫌棄,覺得髒了?”
“.”聞人臻聽了這話默。
薑暖沒這麼說,但是她不要的態度也就說明了這一切,她嫌棄那些飾品都髒了。
“臻子啊,你這輩子算是倒黴了。”
魏鄴城拍著聞人臻的肩膀說:
“首飾被別的女人摸過,薑暖都嫌髒,要你被別的女人碰觸過,她還不得一腳把你踹了?”
“那還用說嗎?”
聞人臻白了韓奕澤一眼,隨即淡淡的道:
“放心,我不會讓別的女人碰觸我的,我也不會讓自己變髒。”
“話不要說得這麼大,人生還有幾十年要走呢,不過——”
魏鄴城猛的想起什麼,忍不住皺著眉頭道:
“不對啊。”
“什麼不對?”
聞人臻看他那樣子,忍不住就追問了句:
“怎麼了?橙子?”
“我聽說,薑暖失蹤是去了溫城。”
魏鄴城小心翼翼的開口。
“嗯。”聞人臻淡淡的應了聲。
“聽說她當時住在俞力深的別墅裏。”
魏鄴城大著膽子又說了句。
“嗯。”聞人臻的臉已經陰沉了下去。
“靠,那她憑什麼嫌你髒啊。”
魏鄴城當即就打抱不平的喊起來:
“她自己不也去跟過別的男人,你都沒嫌棄她,憑什麼.”
魏鄴城的話還沒喊完,身邊韓奕澤就用力的猛拉了一下他的手臂。
回過神來的魏鄴城抬頭,這才發現聞人臻已經冰冷著一張臉,一雙漆黑的眼眸裏已經迸射出冰冷的寒光。
“臻哥,橙子沒別的意思,他隻是替你感到不平而已。”
陸子遇生怕聞人臻發怒揍魏鄴城,趕緊上前來勸著聞人臻。
他們四人關係甚好,跟親兄弟樣,但大家都知道聞人臻的脾氣。
他輕易不發怒,可他真發怒,一般人也就承受不起。
見聞人臻依然冰冷著臉,雙手已經握成了拳頭,韓奕澤也嚇住了,趕緊上前拉著聞人臻的另外一條手臂。
“臻子,橙子跟子遇常年在國外,對薑暖不了解,他這也隻是道聽途說的,你別放心上。”
韓奕澤說完,又趕緊瞪了魏鄴城一眼,然後才說:
“薑暖是住過俞力深的別墅,但是她和俞力深沒有結婚,臻子的人在他們結婚那天就把薑暖給搶回來了。”
“對不起,”
魏鄴城趕緊道歉,
“臻子,我真沒有去了解過,不好意思啊,我也就聽別人議論,以後打死都不道聽途說了。”
“以後?”
聞人臻冷哼一聲:
“以後你再敢非議她一個字試試?”
“.”魏鄴城即刻不吱聲了。
而聞人臻甩開韓奕澤和陸子遇的手,生氣,坐到前麵去了。
韓奕澤狠狠的瞪了魏鄴城一眼,也沒再說什麼了。
陸子遇則嚇得掏出手絹來擦拭了一下額頭的汗,看來,以後在聞人臻麵前,提都不敢提薑暖跟俞力深的那一段了。
好在,車已經到拍賣大廈了,車門一開,聞人臻率先下車,也不等哥幾個,顯然是還在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