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的是聞人臻的頭發,是用聞人臻的頭發和溫岩的血做的鑒定。”
“聞人臻的頭發?”
薑暖的臉當即就冷下去:
“你從哪裏得來聞人臻的頭發?”
“我一直有保留他的頭發。”
袁安琪一臉正氣的說:
“別忘了,當年我是他的未婚妻,我跟他差點就走進婚姻的殿堂了,我有他頭發不稀奇吧。”
“十年前的頭發你還保留著?”
薑暖的嘴角揚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袁小姐,你這話什麼意思?證明你的鑒定是對的嗎?”
“不是,”
袁安琪趕緊搖著頭道:
“鑒定做了兩次,第一次出來溫岩和聞人臻是父子關係,第二次第二次才不是。”
“嗬嗬嗬。”
薑暖譏諷出聲:
“第二次是用聞人良的頭發和溫岩的血,還是用聞人臻的頭發和睿智的血?”
“.”袁安琪沒吱聲,不過默認了薑暖的猜測。
“好了,我知道了,”
薑暖看著滿臉淚痕的袁安琪,冷冷的道:
“你的道歉我收到了,但是,我不原諒!”
“薑暖,你可以不原諒我,”
袁安琪急急忙忙的道:
“但是,請你們放過阿良一馬吧,他現在已經沒爭盛宏集團的總裁了不是嗎?”
薑暖聽了袁安琪的話冷笑出聲:
“袁安琪,我不管公事的事情,再說你家聞人良先生也沒在盛宏集團任職,他自己公司出了什麼問題請不要來找我們!”
薑暖說完這句,轉身走回院子裏,再也沒心思跟袁安琪再多囉嗦一句。
她一直以為袁安琪心裏愛著的是聞人臻,卻原來,袁安琪心裏也還是有聞人良的。
溫岩被親子鑒定這件事情,袁安琪一肩承擔下來,說都是她一個人做的。
可事件鬧那麼大,緋聞照片,記者,網上的謠言,又怎麼可能是袁安琪一個人弄的?
袁安琪之所以在她麵前一個人一肩把這件事情承擔下來,估計是覺得她薑暖太笨太愚蠢,特麼的好糊弄吧?
隻是,她再笨,這事情鬧這麼大,她也不可能輕易的相信袁安琪的話吧?
“她這是怎麼了?”
聞人子悠看著還站在門外的袁安琪問。
“她來道歉.”
薑暖把袁安琪剛剛的話淡淡的說了下。
“天啦,這是袁安琪嗎?”
聞人子悠驚呼出聲,有些不敢相信的又朝院門外看了眼。
“我也懷疑剛剛那個是假人。”
薑暖淡淡的說:
“不明白她今兒個是怎麼回昨天還理直氣壯的找我理論溫岩沒跟睿智玩的事,今天就又找我道歉。”
“估計是聞人良那邊最近不太順吧。”
聞人子悠猜測著說。
薑暖點頭,淡淡的說:
“有可能,不過我不關心盛宏的事情,她找我也沒用。”
聞人子悠聽了這話不知道說什麼好,如果找她真沒用,袁安琪用得著來找她嗎?
估計薑暖自己還不知道,在外人眼裏,很多人都在傳,如果想讓盛宏董事長幫個什麼忙,找聞人董事長,遠不及找董事長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