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臻和薑暖手牽手走在跨海大橋上,下午的陽光正好,已經是五月中旬,太陽雖然不小,但是吹著海風,並不覺得多熱。
聞人臻原本想要拿把傘給薑暖打著,被薑暖拒絕了,她說難得出來曬一次太陽,就好好享受這日光浴吧。
倆人手牽手從跨海大橋上走過,陽光懶洋洋的撒在倆人的身上,兩邊的海麵在陽光下波光粼粼,恍如太陽公公撒下了無數的碎金子一般。
路上偶爾能遇到對麵走來的行人,三三兩兩的,也有情侶路過,都是有說有笑的,臉上帶著對旅途的滿意和對未來的憧憬。
海麵上偶爾有漁船駛過,薑暖剛開始還以為是打魚的,後來才知道這些漁船也都是做生意的,載著遊客去海裏打魚,而且打了魚還能在漁船上做飯吃。
坐在漁船上,一邊打魚,一邊觀賞著落霞島的風景,倒也是不錯的選擇。
“要不,我們也去坐船打魚?”
走完跨海大橋,聞人臻征求著薑暖的意見。
“你知道哪裏有船坐?”薑暖側臉看向他。
“我們去問問。”
聞人臻牽了薑暖的手,看到村子裏有人出來,即刻上前詢問。
在村民的指路下,他們終於來到了村裏的埠頭,那地方是村民漁船出租的地方。
按規定,遊客上木船打魚,漁夫會跟著,遊客隻是觀賞沿途的風景,打魚也都是漁夫幫忙,遊客隻是看魚照相而已。
可聞人臻不願意這樣打魚,他說要當一次真正的漁夫,於是便要求自己全部租這條漁船,不要漁夫跟著,說他自己會開漁船。
漁夫自然是不肯,主要是擔心聞人臻把他的漁船開走了,最終在聞人臻交付了價值整條漁船的定金後,漁夫才把漁船租給了他們。
“你真的會開漁船嗎?”薑暖跟著聞人臻上漁船時小心翼翼的問。
“我會開遊艇。”
聞人臻笑著說:
“我查看過了,這漁船並不比遊艇難開。”
“你會開遊艇不代表你就會打魚,”
薑暖忍不住說:
“這是漁船,既要開船,又要打魚,你確定你忙得過來嗎?”
“忙不過來還有你不是?”
聞人臻笑著把漁船的韁繩解開,一邊把漁船使出埠頭一邊笑著說:
“放心吧,我們倆現在是在同一條船長,這是真正的風雨同舟,患難與共。”
“.”薑暖抬頭看著天上的陽光,笑著道:
“哪裏有風,哪裏有雨?我們這隻能叫同舟共濟。”
“都一樣,”
聞人臻笑著道:
“總之,我們是在一條破船上,現在這條船正駛在海麵上,四周都是海水,誰也下不了船。”
“.”薑暖懶得理他,而是站在木船上朝四周望,落霞島逐漸遠去,在陽光的籠罩下,小島顯得安靜而又神秘。
聞人臻開船的技術還真是不錯,至少薑暖沒有感到顛簸,不過捕魚的技術就不敢恭維了。
一張網撒下去,按漁家的說話收網,可等網拉上來一看,裏麵卻是隻有一顆小蝦,估計還是沒長眼睛闖進來的。
“喂,聞人臻,你到底會不會捕魚?”
薑暖手裏捏著那顆小蝦問。
聞人臻有些尷尬的笑,搖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