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侍候他的侍從見了之後才輕輕道:“爺,要不要我親眼所見此時笑的如此純真的美人竟然會是朝廷之中人人懼怕的和碩瑞蓮格格,她真的有那麼厲害嗎!”
韋殃絕美的臉上露出一抹淺笑道:“威震朝庭的四宮主子,你不是領教過三位格格的才智與手段了,她們那一個不是絕世美人,可你那次隨我去請安不是嚇的半死,還記得瑞蘭格格所說的話:永遠不要以貌取人,你隻記得看她的美貌卻忘了注意她的衣服。”
“她的衣服很漂亮…”
韋殃淡淡的道:“她這身錦袍是以天下極其罕見的金蠶絲織成的,但這種質地堅韌,可你看見沒有她的外袍在秋風之中飄起,那就說明她的內力已達到天人合一的地步才能使這衣服在高深的的內力之上堅韌化無寸絲,可她今年隻有十八歲,難道這還不令你膽寒嗎?”“這怎麼可能,她這武功就算是在娘肚子裏練起也不可能會有這麼高,爺,你是不是看錯了啊!”
韋殃苦笑道:“崔成,我真希望自已看錯了,但這卻是真的,但願她的個性不要像她的武功那樣高深莫測,否則我是一點希望也沒有了,吩咐下去,不要跟的太緊,免的過早暴露身份幫不了她的忙。”
夜色初上,一輪殘月伴著深秋的寒風讓這一行趕路的的人馬顯的有些蒼涼,易祈雖端坐在馬背之上但他的速度卻始終與那華麗馬車保持平行,目光卻終是凝視在那窗前,進了水滸關,他才在香車前勒住馬韁滿懷關切的道:“蓮兒,趕了一天的路你也累了,先尋家客棧歇一歇可好,明天再趕路也免的你累了身子我心可會疼。”
一句話讓端坐在香車之內的瓊蓮粉頰羞如海棠,玉手輕掀車簾見在自已香車周遭守護著數十名侍衛,但最令其心喜的是那三位多情男兒均是情意綿綿將她望,輕啟玉唇道:“吩咐侍衛尋間幹淨的客棧打間住店,明天一早趕路。”
“是。”按照別院內不成文的規矩,富新是負責府裏內務的,因此前去尋棧找間的任務自是由富新來應承,但見他先將如琳眾人安排在一間還算幹淨的茶樓之中用食,再帶著數十名侍衛與宮女騎著快馬來至此地最大的高升客棧,原本準備關店的小二一見這行馬隊敢緊上前招呼道:“各位大爺是不是要打間住店,我們這間小店幹淨,又請了從京城來的廚子,請進啊!”
富新自行下了馬,將馬韁將給了店小二才緊了緊身上用以禦寒的白狐披風淡淡道:“你不用在這自賣自誇,你這店裏有精致的內院我全要了,時辰不早了,你帶著這些奴才將屋內收拾妥當,我在裏麵的茶間等著就是了。”
說完就從袖子裏摸出一錠價值十兩的黃金扔給了小二,而自已則步入內裏,見入眼之處盡是較為十分素雅的陳設,無論是那精致的黃梨花木家什還是那掛在牆上的文人字畫都讓他有種似曾相識的熟悉感。
而越是如此他的心反到有種心慌之感,目光不自覺的被端坐在緊靠在臨窗邊的年輕男子所吸引,但見他身著一襲寶藍色的雲絲錦長袍,外罩著一件以上等五色絲線繡製著蓮花坎肩,素雅的衣飾卻更稱托的他一張俊容更加容光煥發,略帶幾許女性陰容的麵容反而讓人不覺扭溺,反到因他那身上顯影的男性獨特氣質讓其更加帥氣。
富新不由拿他與自已所熟悉的倆人相比,似覺他的身上少了易祈那種令人不寒而立的冷酷;也不似君鎢那樣用溫和文雅的外表來緊裹那顆敏感多疑的心,更讓他不安的是這個男人他好似在那裏見過,片刻的功夫,他的臉上露出一抹冷笑,自行行至其麵前坐定身子淡淡道:“韋殃,未曾想到四阿哥為了我家主子盡然會將你這員最為得利的幹將給派出來,說吧你就竟意欲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