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自有丫環娟兒為她插妥香燭,之後扶她站起,雲蘿理了理身上的衣衫這才轉過身淡淡的道:“大師,如有話請進來一敘吧!”
聖心大師步入內裏正色道:“女施主,身份顯貴卻並不是信佛之人,為何要來此呢!”
雲蘿坦然道:“大師,家母是信佛之人,我自幼就與佛經為伴,可惜讀寫多年卻難有頓悟。就如佛法所說的因果二字我就難以猜透,因此隻能做一介凡夫俗子,我的主子說過,佛法勸人為善是好,但大得與大失之間卻讓人容易胡塗,可我與她這樣的人卻要時時保持清新,否則就是害人害已。”
聖心聞言淡然道:“女施主雖自稱凡夫俗子,可你卻心懷天下,隻要你能百姓多思多想,那就是天下之福,隻是,你如隻為一人而活,那真是太累了。”
“我很清楚自已的生活追求,請大師莫要自尋煩惱,你我隻不過是在偶兒的相遇,來去匆匆何苦自尋煩惱,娟兒,給十兩金子以做香火錢,回吧!”
剛行至門外,就見自已被十數個男子堵住了去路,仔細打量了一番才冷冷道:“又是你們這群不開眼的東西,怎麼又想重施顧計和我理論什麼,我隻是不得不提醒你們一句,莫要忘了黃明德與福潤是何下場,還不讓開了路。”
原本就驚慌不已的鹽商們此時那盡的起她這話,均都跪在地上,而一向辦事慎重的雲開生隻得大著膽子道:“雲姑娘,我們知道你貴人事忙,隻是請你聽我說上兩句,自古以來商人無非貪利,我們來往大清各地就是賺些辛苦銀,可就是這些銀兩要打點數十省的兩岸官員,否則我們根本無路可走,是的,我們錯在不該貪的無厭,聽了福潤與黃明德的話,肆以抬高鹽價,如今他們已經入了牢定了罪,可我們這一大幫子人都絕了活路,請雲姑娘指條明路,我們定會永生永世效忠於你。”雲蘿聞聽這話隻覺秋眉未皺冷冷道:“得了,看在你們這麼誠心的份上,我就給你們指條活路,知道君逸帆,去尋他吧,但我得將話說白了,弄清楚自已該向誰盡忠。”
說完自行繞過他們往外麵走,而那些跪在地上的鹽商們麵麵相觀,實在對雲蘿最後一句摸不著頭腦,還是雲開生腦子聰明,笑出了聲道:“我懂了,隻要能攀上和碩瑞蓮格格這條藤,那我們這些被人看不起的商人將會成為大清新生的中監力量,走,去尋君公子,那怕是用拜用求的都得讓他當這個鹽商會的會長,隻要牽住了他就可以等於我們成了格格的人,那連皇上都會重視我們地存在。”
眾人聞言皆笑出了聲,雲開生這才開口道:“趙老爺子,麻煩你速去選些最為上等的禮品,玉器、絲綢、脂粉、珍珠都得備妥了,不要怕化錢,我們都拿出一份子,給雲姑娘與睛姑娘送去,記得貼子上要寫著慶賀兩位姑娘升官之喜,凡是她們用著的程老爺子是鹽商會裏最老資格的,但此時也不得不佩服此人深謀遠慮,如此送禮對方根本無法拒而不收,隻是這差式辦起來他得用十二分的心,他說的對,這倆個人實在太重要了,說一言就可以定眾人的生死,敢緊開口道:“雲爺,具我所知道這倆位姑娘皆出身顯貴,我實在不知她們喜好什麼,你可有什麼好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