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誠早已嚇的六神無主,好不容易才回過神道:“我知道此趟進行菀是九死一生,可如今鹽幫是內憂外患,要是沒有你們施以援手那我那些苦兄弟無路可走,好,我說,這些鹽與武器都是從任天堡堡主任天行手裏得到了,他欠我很多銀子就將這些抵給了我,那時鹽幫還興盛,我不想走販鹽的老路,就將所有的銀子投資在各地飯鋪與田地之上。沒想到自已沒那本事所有的飯鋪都虧了本,後來加上朝廷對鹽幫的懲製,如果不挺而走險販些鹽的話,我那些鹽幫兄弟怕是再難有飯可食了,如果能用我的死換回你們援助,那我甘願一死。”
雲蘿淡淡道:“誰要你死,既然話說明白了就出去將那些鹽幫兄弟給叫來,將那些鹽給放妥地方,自有銀子賞給你們安生,以後無論是官鹽還是私鹽皆歸你們鹽幫了,隻是,我希望你接受此次教訓,再幹這種背主欺義的事就和那些已變質的食鹽一樣就被燒毀盡滅,為了給你長長記性免的日後再範,瑞恩,不要忘了完事之後除了賞銀之後還得再賞他四十板子,懂嗎?”
瑞恩自是點頭稱是,以極快的速度將他給拖了出去才將大門關上,自行將張誠推給侍衛,交談了數句,就命他們退下了,而此時閔靜元自行趕到,見他立在外麵就輕聲道:“事情都辦妥了,你怎麼不在裏麵侍候。”瑞恩也輕聲道:“事情有了變化,恐與格格出行有關,兩位主子在商量對策,我們在這候著吧!”
閔靜元點點頭,也自行在外麵候著,而屋內雲蘿先開口道:“睛姐,沒想到此事竟和任天行扯上關係,我實在擔心格格此趟出行危險了,畢竟她武功再高也擋不了那銀彈,我們得想個轍對嗎?”
睛嵐也正色道:“想什麼輒,格格是什麼樣的個性你理該清楚,連翼親王爺都隻能在勸著,我們這些當奴才的又能怎麼辦,要是勸她回來怕是自找黴到,而且她此次出行在朝廷已引起了震動,要是無悸而終那對於四位格格的名譽可謂大損,唯一的法子,派人傳個口訊讓其有所防備,隻是這人選到讓我發愁。”
雲蘿笑道:“我想就讓張德柱公公去,自格格離去之後,他就一直在抱怨身子也不如以往,還是讓他去侍奉格格吧!”
睛嵐自是點頭,就命人傳來張德柱,三人商量了一番就將事情給定下來,那張德柱聞聽可以侍奉格格,立馬來了精神,回到自已屋裏以極快的速度打點好行囊,就帶著數十名侍衛騎快馬趕往白洋澱,而此時別菀之中用來擺放食鹽的內倉裏眾人皆是忙碌辦差,君遺帆端坐在一張書桌後麵,一麵對著帳冊一麵發著紅簽,而立於其身旁的雲開生正不斷催促道:“你們都給我快著點,雲姑娘說了,要在天亮之前將這差式辦妥了,這是懿旨,誰都不能違的,都給我快著點。”
那些背鹽的壯漢雖都是老百姓,但畢竟也算是開過眼界,可進到這裏心都慌的不成樣,那裏盡的起他這樣的喝斥,還是君逸帆有眼力。正色道:“你們不用害怕,將差式辦妥了,兩位姑娘自會賞你們銀子,夠你們過日子,都快著點就是了,開生,你去刑房盯著那些奴才用刑,記住,雲姑娘真正的意圖是希望能讓張誠永遠記得這頓打,免的再幹些出格的事讓我們跟著後麵收拾爛攤子,讓我們累死。”
雲開生自是應聲說“是。”就這樣在侍衛的引路之下來到了刑房,見張誠已被幾名侍衛押在了刑凳之下,另有人在做行刑之中的準備,於是,自行走了過去望著張誠才道:“我真不知你這腦子是怎麼想的,有什麼不能和兩位姑娘直說的,泛的著繞那麼一大圈子,還要吃這番苦頭,以後,可得記著這次血的教訓免的再自討苦吃,那兩位姑娘遠比男人要難纏的多,更何況還有當朝和碩瑞蓮格格在背後撐著腰,你以後可得千萬當心,再有第二次你就沒有如此好的運氣,動手吧!”
片刻之後,就聽的板子之聲不斷響起,按著其它官員的堂例,四十板實則打中的唯有三十七板,而在四宮之中卻是一個例外,因為這四宮格格都是屬於性情中人,要是賞了板子那就此人畢然是罪有應得,於是那些侍衛所做的準備會格外充分,先是將犯人的褲子退掉,再用特製的板子一下接一下的打下來,就算是張城這種身懷內力的人硬撐了三十五板之後就暈過去,眾侍衛這才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