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胡蘇蘇真的已經在炸掉的邊緣反複橫跳了,祁子容和白菱這才收了手,沒有繼續逗胡蘇蘇。
祁子容突然get到了一個和白菱共同的興趣點。
那就是——逗胡蘇蘇玩。
當然當然,隻可意會,不可言傳哦。
四個人稍微打了一個商量——其實也沒打商量,就是祁子容和胡蘇蘇坐一輛車,胡澤和白菱坐一輛車而已了。
理所當然的安排不是嗎?
雖然胡蘇蘇真的很想和自己菱姐好好的聊聊天,但是無奈她和胡澤先前沒有說好,這就導致了他們一共開了兩輛車過來。
總不能讓自己和菱姐坐一輛車,讓澤哥和祁子容坐一輛車吧?
先不說前者會遭受到澤哥多大的怨念,就說後者,澤哥和祁子容坐一輛車真的不會把車頂掀了嗎?
所以,出於這兩個考量,胡蘇蘇隻能選擇和祁子容坐在一輛車上了。
如果胡祁子容知道胡蘇蘇是怎麼想的,會不會被氣到呢?
當然會了!因為祁子容現在就知道了,而且已經生氣了啊。
是的,早在胡蘇蘇依依不舍的看著白菱的時候,祁子容就已經有些生氣了。
這份生氣實在是太過明顯了,不可能看不到,但是看明白的人必須得裝作不知道的樣子。
他一聲不吭的做到了駕駛座上,對胡蘇蘇說:“蘇蘇,你把鑰匙給我吧,我開車回去。”
胡蘇蘇沒有注意到祁子容身上的異樣,她把鑰匙找出來,拿給了祁子容,說:“你怎麼又要開車啊。”
胡蘇蘇隻是普通的問一下,放在平常,估計祁子容也不會在意。
這雖然隻是普普通通的一句問話,可是放在這樣的情境下,實在是難免不讓人多想,也難免不讓人火上澆油,更加生氣。
但是現在祁子容還在生氣,聽見胡蘇蘇這麼說就更生氣了。
生氣狀況下的他實在是和平常醋壇子翻了的樣子沒什麼區別,如果一會兒沒有人來哄他的話,他指不定會更加生氣。
而且這個哄他的人必須得是胡蘇蘇。
祁子容說:“沒什麼,我就是覺得,你開車開的時間挺長的了,我想幫你開一下。”
“哦,這樣啊,”胡蘇蘇點了點頭,說:“那就謝謝你了,子容。”
祁子容心情不是很好,就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兩個人就這樣一個坐在駕駛座上,一個坐在副駕駛上,一般來說,兩個人都是能聊一路的,結果車開了能有十幾分鍾,兩個人卻一句話也沒說。
這樣的情況就不免有些反常,再笨的人也知道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不然不可能兩個人一路上一句話都沒有說。
胡蘇蘇覺得有些不安了。
她本能的感覺到祁子容好像有些不高興,但是胡蘇蘇也不知道到底是哪裏不對。
胡蘇蘇幾次想開口說什麼,但是最後卻都發現自己不知道該說什麼。
心裏來回猶豫,反而錯失了最佳開口詢問的時間,導致現在二人之間的氛圍變得更加尷尬,更加緊張。
嘖,真是,跟祁子容相處時間久了,偶爾會忘記自己不是什麼能說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