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子容辦完事,就回家了。
然而,回到家發現,家裏空無一人。
“蘇蘇?胡蘇蘇?”祁子容穿著拖鞋,在家裏繞了一圈,主臥也看了,次臥也找了,甚至孩子的房間他也去了。
一點胡蘇蘇的痕跡都沒找到。
祁子容眉頭皺緊了,胡蘇蘇去拜訪攝影師還沒回來嗎?
他拿出手機,站在客廳中央,眼睛盯著飄窗前胡蘇蘇養的多肉,給她打電話。
沒人接?
祁子容又翻出來攝影師的電話,打了過去。
“胡蘇蘇還在你那裏沒回來嗎?”祁子容開門見山的問。
這都已經過去三四個小時了,胡蘇蘇也呆的太久了一點。
攝影師一頭霧水,“啊?我沒見到胡小姐啊。”
“什麼?”祁子容眉頭打了一個死結,“也就是說,胡蘇蘇今天下午沒去找你,也沒給你打過電話?”
“是這樣的祁總。”攝影師沒有任何欺瞞,沒來過就是沒來過。
沒來,攝影師要是說了來。
將來出事了,他負不起這個責任。
“行,我知道了。”祁子容語氣沉悶的掛斷了電話,叉著腰站在原地。
覺得胸悶難受,又大力的鬆開了脖子上的領帶。
胡蘇蘇明明不是說去找了攝影師,結果根本就沒去。
她又在騙自己。
胡蘇蘇為什麼要騙自己呢?她難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祁子容開始胡思亂想,臉色陰沉,同時,依舊不斷的再給胡蘇蘇打電話。
他倒要看看,胡蘇蘇這個電話什麼時候才接。
胡小白和胡小樂她都沒有接走,她難道不要自己的孩子了?祁子容才不信。
胡蘇蘇現在正在周恒的病房裏呆著,手機就放在包裏,開著靜音,屏幕反複的黑屏亮起,黑屏亮起,她都沒有注意。
關注點,都放在周恒的身上了。
周恒說了一下午,體力漸漸不支,但強撐著周繼澤和胡蘇蘇回醫院。
看到胡蘇蘇手心裏的玉佩才放心,“就是這個玉佩,當年蘇蘇母親給我的,我一直保管到現在。”
這是胡蘇蘇身份的一個重要證明,周恒一直都有好好保存。
過了這麼多年,終於有機會拿出來了。
“蘇蘇,你拿著這個玉佩去胡家,就能找回你的身份了。”周恒堅定的說:“如果胡銳明不相信,我也可以出麵作證。”
要不是周恒現在身體不允許,他就親自帶著胡蘇蘇去胡家了。
“周伯伯,這件事不急,你好好在醫院修養就好。”胡蘇蘇出聲安撫他。
別太著急了。
是她的遲早是她的,誰也搶不走的。
不是她的,那她再著急,也沒有用。
周恒隻是覺得愧疚,因為他自己的私心,一直藏著胡蘇蘇的真實身份。
但他出了車禍,讓林婉兒鑽了空子,代替了胡蘇蘇的身份。
所以才著急,不想因為自己的私欲,害了胡蘇蘇的一生。
周鳳則把自私自利的原則貫徹到底,她讚同胡蘇蘇說的:“老周,你就好好的在醫院休息,別想這麼多沒用的。把身體養好了,才是對蘇蘇最有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