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商不夠就算了，還他媽玩潛規則。
雖然潛規則的那個是他，他也有點趁人之危的意思。
但李情深還是越想越氣，忍不住抬手解開了兩顆紐扣。
看到他這模樣，秦聖沒忍住噗嗤的笑了一聲：“話，哥，你這次回來真的不打算走了？”
李情深麵色淡淡的輕“嗯”了聲。
“也好，外麵有什麼好呆的，你要喜歡搞科研，讓集團給你搞個實驗室隨便搞，你看我們都在國內，就你一個人沒事幹在海外泡那麼久，喪失了很多童年樂趣。”秦聖又踢了踢李情深的腳尖：“你回來了也有一段時間了，都沒搞過接風宴，什麼時候有空，我給你安排起來。”
李情深：“過段時間吧。”
“行吧，聽你的。”秦聖低頭看了眼手腕上的時間，站直了身子：“我不能陪你了，寵兒還有三十分鍾護理做完，我得去接她。”
李情深“嗯”了聲，示意他趕緊走，在他走到辦公桌前拿手機的時候，李情深像是想到什麼一樣，扭了下頭：“幫我查點事。”
“什麼？”秦聖抬頭，“你。”
“查一下她在大學都發生過點什麼。”頓了下，李情深：“尤其是她和簡晨曦之間的事。”
秦聖陰陽怪氣的哦了一聲：“你不是沒心思管人姑娘以前發生過什麼嗎，怎麼轉身還搞起來了調查？”
麵對李情深的一言不發，秦聖嘖嘖了兩聲：“你這是打一巴掌給顆甜棗啊。”
“心什麼時候一巴掌沒收住，打的太重了，把人給打跑啊！”
辦公室的門被關上，隔絕了秦聖的聲音。
李情深站在落地窗前，看著樓下的車來車往，半晌輕嗬了一聲。
他剛剛那哪是給她一巴掌。
分明是給她上個課。
不知怎麼，他想起姑娘前段時間，在他家圍著他討好賣乖想要拿到他新曲時，的那句：“老師，你這麼厲害，一定可以把我調教的很好對不對？”
調教……
別，姑娘還真是欠調解。
時候雖然沒了父母，但外婆對她還算是溺愛。
成長的一路上，沒怎麼經曆過波折，簡單單純的跟張白紙似的。
倒不見得是多沒腦子的人，隻是遇到事，太容易被情緒左右了，不懂的冷靜。
不想當她長輩的，但繞來繞去，還是得幹起長輩的事。
李情深抬起手，揉了揉有點泛疼太陽穴，一臉的發愁低聲：“感覺不像是收了個學生，反倒像是養了個女兒。”
“還是個祖宗一樣的女兒。”
…
時間倒退回兩點五十分，SE公司。
簡晨曦一邊跟身邊的人聊，一邊時不時地往淩沫沫的位置上掃一眼。
她的位置還是空的。
過了會兒，她低頭看了眼時間，兩點五十五分。
還有五分鍾，看來淩沫沫是真的趕不上了。
要的就是這樣的結果，少了那個現在有Ensn做靠山的礙眼的人，她完全可以當選神話新曲的演唱者。
簡晨曦高高的抬起了下巴，臉上的笑容，傲慢端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