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顧歲去世的媽媽,他們父女之間的氣氛就開始有些低沉,顧歲不似以前那般冷淡,麵上帶著笑說道:“嗯,我會好好堅持的,爸你放心。”
“那我走了,下課了提前給我打電話,我來接你。”
“不用了爸,這麼接送很麻煩的,我自己搭公交回去就好了。”
顧康明回到車裏“給我打電話,我來接你。”
“…好”看顧康明語氣堅定,顧歲也不好再駁回。
直到顧康明開車離去,顧歲才往學校走去。
顧歲站在門口抬頭望去“希夢藝術培訓學校”幾個鎏金大字高高掛起,顧歲在心底默默道:我又回來了。
因為是寄宿學校,大多都是五湖四海來的藝考學生,此時門口少有幾人進出。
顧歲在門衛處登記,寫好姓名班級,保安才會放行。
顧歲寫好剛放下筆,一雙修長白皙的手就將她的筆拿了過去,顧歲手一縮轉過身去,眼神撞入一雙暗色幽光的眼睛裏。
顧歲看了一眼立即把眼神錯開,壓下心中微微湧起的緊張,往校內走去。
“顧歲?”
顧歲有些無奈的停在原地,轉過身去打招呼“衛則昱,你好啊。”
衛則昱快速的登記好,和顧歲並肩往學校中走去。
“我剛剛差點沒認出來,分班後我都快半年沒見著你了。”
顧歲心中有些自嘲,她變化有這麼大嗎?什麼時候明遠一中校草也會主動向自己搭話了。
想到自己初中給衛則昱寫的情書她就覺得一陣尷尬。
“顧歲,你在哪個班?”
“舞蹈三班。”
“我在聲樂一班。”
一班,不愧是衛則昱,在進希夢藝校之前,每個人都要進行分班考,越往前的班級能力自然是越好的,包括教學的進度要快很多。
無論是舞蹈還是聲樂還是其他科目,一班的學生都是希夢的尖子生,考學校也是考的最好的,拿出去是要給希夢做招牌的。
至於半吊子的她,想想以前自己那練舞的態度,不說也罷。
兩人有一茬沒一茬的說話,不多時就已經走到舞蹈班所在的勤藝樓。
“顧歲你是走讀吧?”衛則昱站在顧歲麵前,十七歲的少年身量已經拔的很高了,一米七的顧歲站在他麵前還是矮了半個頭,麵容還十分青澀,那如畫的眉眼卻已經可以迷倒萬千少女了。
顧歲承認,她當年就是被顧歲這張臉給迷惑了,才給他寫的情書。
聽到衛則昱的詢問,顧歲點了點頭“嗯,家裏離這裏挺近的。”
衛則昱笑了笑,陽光落下他身上明媚而夢幻,衛則昱說道:“那下課了一起回去?”
“我爸爸來接我的。”
“那有機會請你喝奶茶。”
“……好。”
和衛則昱告別後,顧歲還有些不真實的感覺,外人不是說衛則昱很高冷的嗎?
雖然高一有幸和他在一個班,但因為初二情書被拒事件,她麵皮薄,和他也沒說上幾句話。